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这好像是我家吧……
大哥你哪儿来的钥匙?
怎么开门的动作熟练地像进自己家一样?
扬声器里,孟维的声音还在咆哮着:
“你是不是还想睡他?!”
“谁。”
“谁?!还能是谁?!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ai那样的你……”
孟维的话还没说完,池屿慌忙挂断了电话,将后续的声音切断在手边。
但还是没来得及。
ai的名字回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池屿只觉得世界都停滞了下来。
那句“谁”,是江准问的。
时隔两年,池屿从来没想过,江准会第三次问他:谁。
谁来接你,怕谁看到。
你想睡谁?
池屿没回答,但是答案呼之欲出——
你。
……
池屿整个人僵直在沙发上,身上还带着清新沐浴露香味,被柔软的浴袍包裹着,布料垂顺,贴合在身上,勾勒出一副修长羸弱的身姿。
洗漱间的门开着,散发着蒸腾的热气,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温热潮湿的香气,池屿发丝微乱,有水珠顺着脸侧留下来,浸湿了衣领。
下颌处的水滴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没入胸前。
苍白的脸色,被热水腾的发红的耳朵,开叉的下摆堪堪包裹住两条长直的双腿,保护着瘦弱的腰线之下,不被人一眼看穿。
江准看了两眼,目光不受控制的扫在了他的腰线上。
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在身前打了一个结,腰太细,往下滑落,挂在了胯骨上。
风从开着的窗户刮了进来,吹起轻盈的衣物,宽松的浴袍随风向后展,使他腰部的线条一览无余,仿佛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想起花问海的那句话,喉头一滚,不自觉地攥了攥拳。
平日里骚话多到爆炸的池屿,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任由屋内尴尬的气氛持续蔓延。
“咚、咚、咚……”
尴尬地气氛被敲门声打断,池屿突然松了一口气。
江准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开门——
面色更沉了些。
“哟?你怎么在这儿?”
池屿听着这个欠揍的声音,只觉得眼前一黑。
花问海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一大捧玫瑰。
花束的直径太大,大的连池屿家的门都进不去。
刚松了一口气的池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