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煊在边观察了好一会儿,见黑米糕没有排斥秦羽墨的反应,这才放心的做晚饭去了。
“黑米糕,以后我就是你妈妈咯。”
秦羽墨小声嘀咕着,并用眼角余光瞟了眼厨房正忙碌的背影,生怕被听见似得凑近黑米糕的耳边:“那边在做晚饭的是你爸爸。”
闭着眼的黑米糕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觉得耳朵痒,用爪子拨了拨,并轻轻的“喵”了一声。
秦羽墨纯当黑米糕是听懂并且赞同了,小声的“嘿嘿”笑了起来。
……
……
被收养的黑米糕康复得很快,没几天时间就开始在家里蹿下跳了。
万幸的是黑米糕不拆家,不挠沙,不乱拉屎拉尿,也不欺负狗,就是喜欢在这里蹭蹭,在那里碰碰,尤其是许煊的房间里,每天都被它蹭得到处是猫毛。
医生说这是猫猫的印记行为。
猫是对领地很敏感的动物,它们会通过身体的接触,来给周围的事物留下自己的气味标记。
也许是因为黑米糕知道,那天是许煊带它去看病并且收养的它,所以它尤其钟爱许煊,每天晚许煊回家后,它都要挨在许煊身边。
这让秦羽墨非常羡慕。
黑米糕虽然不抗拒和她接触,但平日里如果两个人在沙,它一定会选择靠近许煊。
就连有时候带它去房间里,没待五分钟,就开始挠门要去找许煊。
以至于她都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只披着猫皮的“狐狸精”。
两人一猫的日子,就在这样平静的节奏中度过。
丢丢在这期间被它主人亲自接走了。
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的跟黑米糕蹭了蹭。
看得出来,它真的很喜欢黑米糕。
黑米糕大概也是记得自己当初是被丢丢现的,所以在丢丢离开的那天晚,它难得没有溜进许煊的房间,而是趴在丢丢经常趴的那块地砖睡着。
日子过得很快。
转眼间已是中秋。
放了假的秦羽墨瘫在沙看综艺节目,怀里还抱着试图挣扎的黑米糕。
“今晚想吃点什么好菜?”
许煊穿了件外套准备出门。
毕竟中秋,也该在家里吃顿丰盛的了。
“黑米糕说想吃龙虾和猪肘子!”
秦羽墨举着黑米糕的爪子喊道。
“行。”
许煊答应下来,拿了钥匙就出门了。
黑米糕见状,也放弃了挣扎,任由秦羽墨将它抱在怀里。
“今晚有大餐吃咯!开心吗黑米糕!”
“喵……”
一人一猫,一个兴奋,一个生无可恋。
“开心就好!来,咱们继续看电视!”
秦羽墨调整了一下瘫在沙的姿势。
可还没享受几分钟,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嗯?这么快就回来了?”
“难道忘带东西了?”
秦羽墨翻身从沙起来,听敲门声愈急促,她都顾不穿拖鞋,赤着脚小跑到门口。
转动门把手开了门,本以为门外的会是许煊,可没想到却是个女人。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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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李老头看到这一幕,指定又要说黑猫玄乎。
“这么乖,哪里会挠人嘛?”
秦羽墨轻轻摸着黑米糕的脑袋,此刻在她眼里,黑米糕就是软萌的代名词。
许煊在边观察了好一会儿,见黑米糕没有排斥秦羽墨的反应,这才放心的做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