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同她小声开口，“小娅，听说我们要和舞蹈院合作这次的新生典礼呢。”
“舞蹈院。”白娅看向她，“高年级的吗？”
“是呀，我哥告诉我的，他就是舞蹈生。”
白娅看着手里的香水，嘴角弯起来，“怎么合作？”
苏月闻了下手里的香片，“我哥说应该类似于走秀吧，一个人展示一个香水。”
“设计院会给她们设计同色的裙子，然后喷我们院的香水。”
白娅：“喷我们的香水，我们也能参加吗？”
苏月笑起来，“当然是我们呀，今年调香专业的新生就我们两个，这个班就是所有人啦，不是我们调，还能是谁呢？”
“据我哥的小道消息，有国外来的首席香水师参加这次典礼，要是我被他选中当徒弟，我一定超级开心！”
白娅没有注意她剩下的话，唇角的笑意愈发甜腻。
舞蹈院合作，沈婉彤。
中午傅宴礼过来和白娅一起去吃午餐，明肆跟着他，五个人又凑在了一张桌子上，成了一个和谐景象。
许多人认识傅宴礼的人偷偷打量他，一些女孩子红了脸。
冯云坐在位置上，碰了碰沈婉彤的手肘，“哎，那个是……傅宴礼吗？”
她的目光落在他旁边的白娅身上，瞳孔一颤，“那个……不是你……”
沈婉彤放下筷子，“不是。”
冯云看了眼周围的人，压下话，跟上突然就不吃了的沈婉彤。
这个时候太阳正是最晒的时候，学生都在吃饭，路上没什么人，她们往实验室后面走。
“那不是你家养女吗？”冯云憋不住了。
沈婉彤从口袋里掏出烟，看了眼旁边，冯云给她点了火。
“现在不是了，人家现在可金贵着呢。”
冯云皱眉，“你半个月没理我，公馆也被封了，怎么突然又解了。”
实验室后面有个废楼，沈婉彤停下来，靠在墙上。
她妆容完好的脸笑的有点意味深长，“白娅能找靠山，我们也能。”
冯云想到了谢君然，自从他爸在公馆闹出丑闻，谢家股票狂跌，但公馆一点事情没有，谢君然也不找沈婉彤麻烦，居然开始追沈婉彤。
要是换做以前，沈婉彤也许就同意了，可惜谢家势力不如以前。
沈婉彤还莫名喜欢上一个叫裴寂寒的。
冯云盯着她的脸，“什么靠山，比傅家还厉害？”
圈子里都知道公馆是傅家掌权人亲自下令，封锁半年。
沈婉彤没有回她。
“你以前不是不抽烟吗，你把你妈的话当圣旨。”
冯云看着她染红的发尾，觉得她变了一些。
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了沈婉彤哪里，她笑出声，“我妈？”
她掸了掸指尖的烟，灰洋洋洒洒落下去，眼眸泛冷。
从轮船回去，她腰侧的伤养了好几天，要是傅之行再踢的狠一点，她肋骨都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