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催促大家把队伍整理好,施湛生便扬声道“这位是接替蒋甫南大人的总统领游照仪大人,今后统管四营。”
下众人懒洋洋的应了,游照仪便高声道“日后若是有问题指摘,尽可出声,今日我只有一个命令,就是整队。”
见众人依旧茫然,游照仪说“整队,就是一声令下,在三息之内把队伍整理好,每个人站在该站的地方,除非你的战友阵亡,需要你填补他的位置,否则你就永远站在那个位置上,明白了吗”
还是春寒料峭,春风冷冷,气氛好似结冰了,一阵缄默。
不止何时下有个人扬声问“整队有什么用还不苡華如多训练训练怎么杀敌。”
游照仪闻言依旧平静,说“愿意听从命令的,走出队列,站至左边,不愿意的,站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下队伍才慢慢分开,中间一道分明的线。
游照仪看了看,还不算太坏,左边的约有一大半,毕竟在军中,听从命令是第一要职。
“分好了”见众人窸窣的点头,她便说“原地所有人,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若是有人把我打趴下了,今后我便不对他有任何置喙,若是没有,全都受一军棍。”说完后,原地众人面色都有些呆滞,她立刻扬手,剑南铁骑的一支小队已经手持军棍,列队站好了。
她淡淡的说“一起上吧。”
闻言,下众人终于反应过来,见和自己同为兵卒的剑南铁骑持械站在一边,纷纷觉得收到了侮辱,冲上了演武台。
一边,兰屏已经将半个时辰的线香燃上。
“砰”随着线香燃尽,最后一个人被踢下了演武台,还有人作势要上,被手持军棍的剑南铁骑持械拦下。
游照仪擦了擦汗,扬手道“行刑”
底下立刻有人叫骂“你知道我母亲是谁吗你敢打我”
游照仪扬手道“再加一军棍”
那人还待叫喊,立刻被一棍打到在了地上,无人再敢出声,棍棒砸在身体上的声音闷闷的接连响起,下方有男有女,皆是一脸不忿的看着她。
行完刑后,游照仪又以十人为一队分了早就准备好的伤药,扬声道“你们打不过我,于是我打了你们,没问题吧”等了片刻,下无人敢应,她继续道“既然没问题,从明日开始就练整队吧,什么是能三息之内整好队,什么时候再练其他的。”
说完,她与一旁神色各异的施、范二人点头示意,干脆利索的走了。
施、范二人只得道“从明日开始训练整队。”
还有一个时辰下值,游照仪又去了河西军,她是偷偷一个人去的,循着上次的七弯八绕走到了阮伯楷做工的地方。
他还是一个人在那里,周围兵卒正在训练,只有零星两个人。
她走上前去,阮伯楷好半晌才抬头看了一眼,见是她又低下头了。他桌前方正放着一个完整的弩,和他们平常用的并不一样,她便开口说“我试试”
阮伯楷头都没抬,说“伤了别怪我。”
游照仪便把它拿起来,对着远处一棵树的树叶射了过去。
箭簇正好射到那片树叶的正中心,分毫不差。
她颇有些震惊,问“准头这么高蒋大人为什么不人手一个”
阮伯楷不耐烦的说“没人和你说吗演示的时候伤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