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支王道:“只要你能偷袭成功,重创周人太子的军队,你便是我们自己人,届时……我便会带你回屯兵营地,你看如何?”
“这自然……”宋子源道:“是极好的。”
“好好!”白支王赞叹:“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那宋公你说,要多少人马何事?我现在便拨给你……”
不等宋子源回答,白支王自说自话:“二百!二百人马,你看如何?”
二百?
大周太子亲征,不只带了虎贲军,还带了叶氏甲军,这么大的阵仗,白支王只给他二百人偷袭。
“二百,不少了!”白支王又道:“再者是偷袭,人多了,岂不是容易被发现?我相信宋公你的能力,一定可以办到的,对也不对?”
宋公子源心中窝火,白支王分明是想要试探自己,二百人若是能成事,绝对赚得盆满钵满,若是不成事,也不算太大的损失。
若是宋子源拒绝,想必白支王便会立刻发难,说他是假意归顺。
宋子源硬着头皮赔笑:“好,既然大王如此信得过我!那我便给大王露一手!”
“好好好!”白支王哈哈大笑:“不愧是宋公!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白支王给宋子源点兵,点了二百骑兵。
宋子源应承下来,借口酒醉,急匆匆回了营帐。
“怎么回事?”
刚一入营帐,一条黑影逼近,正是喻隐舟。
喻隐舟喝问:“孤诈死的消息,如何传到雒师去的?还如此迅速?”
宋子源冷笑道:“还不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师氏!”
“师彦?”喻隐舟蹙眉。
宋子源道:“你诈死的消息,合该是被雒师的探子探听到了,把消息带回了雒师……白支王说了,如今你的死讯,传得沸沸扬扬,太子为了寻找你的尸首才会亲征!”
“攸宁……”喻隐舟沙哑道:“他竟如此关心于孤。”
平日里的叶攸宁,对谁都很温柔,好似对谁都一视同仁,喻隐舟总是吃味儿,感觉自己被忽视,可是如今一看,叶攸宁竟为了自己,不顾危险亲征。
“呵呵,”宋子源冷笑:“喻公你这手谋算,妙极、妙极!哪里是诈死,分明是作死!”
喻隐舟:“……”
喻隐舟冷声道:“不行,必须想一个法子,让太子不要亲征。”
“甚么法子?”宋子源咄咄逼人的质问:“能有甚么法子?大军已经出发了,不只是太子,我哥哥也在军中,我也想阻止他们出兵,可到底有甚么法子?”
宋子源站起身来,指着营帐外面,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气急败坏:“还有那个白支王,他果然并不信任于我,派遣了二百兵马,便让我去偷袭太子大军,二百?闹呢!打从一开始,孤便不该与你合作,真是轻信你的鬼话。我哥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便一拍两散,谁也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