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西池将门关上,接着弯腰将人抱小孩那样抱起来。
南宛白搂紧他脖子,嘴角上扬,“我们回家了。”
他“嗯”了声,不知怎么把她抵在墙上,困在墙壁和他胸膛中间,密密麻麻的吻侵袭而来。
南宛白被他亲得哪都发软,没着力点地攀附着他,领口蹭歪了些,长发披散着。
呼吸间全染了对方的气息。
渐渐地,解西池开始不满足于唇齿纠缠,缓慢的向下,亲她的下颚,亲她的脖子,温热的吻最后落在锁骨那,用牙齿轻咬摩擦。
等停止时,小姑娘锁骨那有点红,全是时隐时现的欲。
南宛白脸上浮现出绯色,呼吸也比刚才烫,怕掉了般,腿勾着他的腰,整个挂在他身上。
耳边,解西池的声音低沉发哑,“红了。”
南宛白看不到,问他:“哪啊?”
他没回答,低头用唇在她锁骨上碰了碰。
南宛白忍不住缩了下,却逃无可逃,腰上的手温度似乎更高了。
“就这儿啊。”他低低笑着,突然改亲为吮吸,加重那抹红。
南宛白恍恍惚惚的,能感受到少年情动时沉重的呼吸,一下接着一下,鲜活的呈现在面前。
再次抬头时,他眼尾浸着因情绪波动引起的红晕,眼睫下漆黑的眼眸更是又欲又烫。
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存在感十足,他哑着声喘息,诱哄般开口:“小白,叫我。”
南宛白眼睛濡湿,唇上有明显接吻的痕迹,视线和他对上,毫无抵抗力,顺着他一遍遍地说。
忘了都叫过什么,他似把所有关于男朋友的称呼都翻出来,让她说。
最后,解西池好像在极力的克制和忍耐,终于放人去洗澡睡觉。
浴室光线足,南宛白站在洗手台镜子前,能看到锁骨上有他留下的印子,像是在标记领地般。
这么酸啊。
她不排斥这种亲昵宣誓主权的行为,就是说的话多少有些羞于启齿,不比和夏芝芝互叫宝贝时那么自然。
总感觉,很危险。
今晚就是,一句“哥哥”,少年发狠了般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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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宛白洗过澡后换上家居服,人看起来更加柔软,头发湿着用毛巾擦拭,准备等下吹头发,喊解西池去洗。
他慢吞吞往浴室走,余光注意到晾衣杆上女孩的贴身衣物,喉咙一涩。
外面已经响起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他却平静不下来。
浴室里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以及留下的余温和水汽,镜子都雾蒙蒙的。
解西池在浴室待了很久。
等他出来时,南宛白头发早就干了,正躺在床上玩手机。
紧接着床上一沉,他掀开被子躺在她旁边,从后面将人环住,“还不睡?”
南宛白放下手机,翻身面朝他,“你这次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