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得寸进尺
顾鄢在深夜找到了郊区的别墅。
在车里抽了两根烟，车窗被敲了敲。
来的是个保安模样的人，问顾鄢是不是来接人的。
顾鄢点头：“是。”
“岁岁姐？”
顾鄢手指微动，有些架不住烟，尤其瞧见开近一辆车，车里下来一人，别墅门开了。
匆匆一眼，灯红酒绿，糜烂不堪。
顾鄢听说过青城的潜规则世界，但是没接触过，也不屑，他嫌脏。
却没想到姜岁离开他的半个月在这。
保安说：“岁岁姐的长相，价格可不低啊，你出了多少钱？”
顾鄢眼圈红了：“你让她出来。”
姜岁被带出来了。
穿了一条大红色的紧身短裙，在别墅门口站着，漏出的皮肤白得晃眼。
腰身腿型，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全部暴露在黑暗中。
姜岁从没在顾鄢面前穿成过这样，化这样的妆。
顾鄢开车门下车。
姜岁走近。
穿着贴身的情况下，姜岁走路的风姿就出来了，细腰丰臀，摇曳生姿，堪称绝色的妖艳美人，和身后灯红酒绿，嬉笑不断的别墅框在一起，成了副绝配的画，就像是，她生就该是这种地方的人。
姜岁走近，开了后座的门。
顾鄢沉默的开车，驶离那栋别墅后，靠边停车，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
顾鄢从不在姜岁面前抽烟，因为他觉得姜岁很美好，不该被烟味熏染。
这会就这么抽了。
姜岁看向窗外，沉默。
顾鄢：“你这些天一直在这？”
不是，是三个小时前被带来了这，换了衣服，化了妆，然后在反锁的房间里关着听外面甜腻恶心的笑，接着被叫出来就看见了顾鄢。
姜岁：“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吧。”顾鄢喃喃。
姜岁摩擦了瞬手指。
是了，她脑袋上就被扣了口锅。
不是，她回归清白，顾鄢可能会接着缠着她。
姜岁在那天之后就决定和顾鄢彻彻底底的算了，不止是因为他不懂她在说什么，还因为在他的心里，她是蒙上了一层灰的模样，俩人以后就算是走到底了，他记忆里的她也不会是原来的模样。
还有……她会心软，瞧见顾鄢的眼泪，会没出息没原则的就这么心软，所以决定不交代的跑，让俩人在还算好的时候乍然而止。
可也不甘心就这么被扣上一口锅。
毕竟是四年的相恋，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恋。
那个节点选择跑，也是自私的想做个白月光，让以后顾鄢回想起她时，会因为在他心里还没蒙上那么多层灰，而想着她是美好的。
而不是漫长岁月后，把双方都变成了彼此面目可憎的模样。
姜岁握紧手指：“是陆穿堂叫你来的？他怎么和你说的？”
“是我先问得你。”顾鄢扭头看她，眼底泣血着吼：“是我先问得你！”
姜岁心脏拧巴了一下，抿唇片刻：“不是，我之前在开……”
顾鄢眼底泣血不变的打断：“你撒谎！”
姜岁愣住。
顾鄢：“你走路的样子，穿高跟鞋的样子娴熟的像是生来就是这种场合的人！姜岁，你遇到我之前是干什么的！出来M的吗？！”
姜岁怔愣了很久，紧紧搓着的手指松开了。
姜岁说：“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