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资历不够、名声不足、修为不行、能让他用的人也不多。
“我希望是我多想了。”
沈皖卿给了凌霄一个台阶。
凌霄偏过头瞧了了沈皖卿一眼。
他知道这人没有说假话，在这件事上也不会说假话。
可他也只是点点头，像是一个知道了平日琐事的人一样，有些平常的回应道：
“我知道了。”
他的知道，并不只是口头上那么简单。
知道了，意味着他要去做了。
“说实话，要是我的师尊和你的师尊一样，或许我也不会成这副样子。”
“他帮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推翻四长老后效忠你。”
沈皖卿突然挽起了自己手臂上的衣服，上面有着一圈天道血誓带来的枷锁。
“可我调查过你，虽然有些查不到，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是那种喜欢被别人一点点推上去的那种人。”
“你有能力，头脑很强，有着无限的前景。”
“最令我羡慕的是，你有一个好师尊。”
沈皖卿的声音本来是轻柔缓慢的，像是在说寻常话一般，不急不躁。
“效忠也分很多种的，我不介意挟天子以令诸侯。”
“毕竟只要不推翻你，我都算效忠。”
沈皖卿说这话时是有大逆不道的感觉的，可凌霄的面色没有丝毫改变。
他只是重新招出了临渊剑，一个跨步来到了上面，回过头看着沈皖卿，简洁的回应道：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凌霄的神色变了。
他整个人锐利的仿佛一把出鞘的宝剑，已然可见其锋芒。
对此，沈皖卿笑了。
他最开始只是微微扬起唇角，到后面却止不住的笑出声来，笑的他捂着肚子，有些疯癫。
良久，他才回应道：
“这才对味。”
“小白兔什么的，不适合你。”
可凌霄却只是扯了扯唇角。
“师尊喜欢。”
“这就够了。”
要是凤烨在这里，听到凌霄说这话，估计只想要骂一句：
“恋爱脑，狗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