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身而上,将人死死压住。
他疯狂吻她。
岁岁被吻得连呼吸声都不见。
像溺水。
他是广袤大海。
渡过原始本能的挣扎后,岁岁回过神,开始为自己争取,她颤颤地回应他的吻,以为这样就能安抚到他。
舌尖一点点搅拌他的。
却掀起更强烈的暴风雨。
“唔……”再不放开,她就要窒息。
在他怀中窒息。
舌头尝到血腥味。不是她的,是他的。
他咬破他自己的舌头,痛楚刺激大脑,得到短暂平静。
资临喘着气,一只手搭在岁岁后背,一只手缓缓抬起,抚摸岁岁的脸。
她又流泪了。
他强忍着再一次袭来的欲望,沙哑着嗓子和她交待:“以后没有我同意,不要主动吻我。”
少女不答话。
只是低低哭泣。
资临坐起来,将怀里的人一并抱起。
床头灯打开。
少女过分白皙美丽的面庞上全是泪渍,她张着朦胧泪眼,语气挫败:“以前你耍流氓的时候,有求我吻你。”
资临一愣。
原来她没有怪他失控强吻。
她的好胜心,和他一样重。
资临靠过去,额头抵着她的,“可现在我不耍流氓了。”
“那你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
做-爱。
做到极致。
让她主动求他做,愉悦地任由他掠夺。
资临揩掉岁岁眼角的泪,她微张着唇,似乎在等待他是否会再次失控。
他笑了笑,将她重新抱回被子里,自己下床。
岁岁拉住他,“你去哪?”
“我等会回来。”
资临走出房间,进入另一个房间,卫生间到处都是水声,他将浴缸放满冷水,脱掉衣服躺进去。
闭上眼。
一面是盛满血水的浴缸。
一面是少女娇弱含泪。
原来她比他想象中更有效,他走进他最恐惧的画面,却依旧能够对她臆想。
半个小时后,资临打电话给沈树白。
沈树白被吵醒,以为生什么大事,“滋滋,怎么啦。”
“你再叫那个昵称,我就撤掉你诊所的投资。”
“好的,阿临,请问您老人家深更半夜打电话来,是为了召唤我吗?”
“我刚刚躺浴缸里自-慰了。”
沈树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