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就快要忍不住了,上吧,快上吧。”
“随他吧,我心已死,再无光明。”
何思感到腰身被紧紧掐着,他被激得顺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还是这么敏感啊,不错。”王信安低笑着压将下来,亲吻着何思的嘴唇。
何思想要挣扎,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再加上全身无力,同砧板上的鱼肉毫无差别。
王信安轻轻拨弄了一下他胸口上的钉子,意识混沌之间,何思再也抑制不住,轻轻地呻吟一声。
“果然能让人兴奋,是个好东西呢。”王信安一下一下轻轻地撩动着,宛如六月漂浮过面庞的柳絮,软绵绵的,令人心痒难耐。
“住手……住手……”何思几乎要哭出来。
那种感觉就仿佛在梦里逃跑一般,越是想跑,脚却越重得如千斤顶,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驱壳受制于人,却无能为力。
“好啊,那我就住手了……”
王信安停了手,却低下了头。
何思努力紧咬着牙,却仍然控制不住地泄出了一声。
“那么久了,小思,我们有一年多没做了,我真是想你想得紧,发疯的想。”王信安顺手将旁边的枕头拿过来垫在何思身下,然后抬起他的腰肢。
正因为知道即将要发生多么可怕的事,何思抖得比第一次还要厉害。
“我知道你最喜欢奶糖了,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王信安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我对你的爱……”
瞬间,一切戛然而止,柔软的碎花床铺上滴落着黏腻的粉红色液体,那是融化的奶糖与鲜血的混合物。
继而,一切周而复始,宛如遁入一个新的轮回,温暖的房间里很快就弥漫着一股甜丝丝的奶香味以及淡淡的铁锈味,还有一种类似扇骨木的腥香。
王信安将何思抱起,不住地亲吻他,眼角、鼻尖、嘴唇……他爱不释手,他爱到疯狂!
而何思在药物的作用下,双臂环着王信安的脖颈,他微眯着眼,眼尾微红,面对王信安的热情,他也礼尚往来地回应着,胸腹的伤口隐隐作痛,然而迷失了神志的何思只知狂热的索取,他所享受的是剧烈到亢奋的情爱。
这还是王信安第一次真正享受到如此主动的何思,意乱情迷之时,他甚至被何思推在了身下,本以为何思依旧会同往常一般对他百般示好,哪知双膝突然覆上的温热双手,王信安猛然惊醒。
“何思,你干什么?”
王信安完全处于弱势的状态,然而何思仿佛听不见一般,很难想象看起来如此瘦弱的他是怎样轻而易举地抬起王信安的。
不过对于这种事,王信安倒也不是完全在意,都是男人,谁都有这种权利,今天看在何思表现令人满意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让他一回,只是当何思亲昵地轻咬着他的耳垂时,拂过他耳边的话宛如一记炸开在水面上的惊雷,令王信安瞬间勃然大怒。
何思与他十指相扣,不断地亲吻着王信安柔软的耳垂,下意识地喃喃着:“慈竹……”
剎那间,何思整个人被掀翻在床上,王信安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按在枕头上,怒不可遏。
“好啊,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想着他?!”
何思依旧一副迷惘的模样,似乎完全没弄懂发生了什么,但身上传来的疼痛却是切切实实存在的,因此他拼命挣扎着,想脱离王信安的束缚。
“疼……放开……放开我……”
王信安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何思,嘴唇微翘,不怀好意地笑着:“才这点程度你就怕疼了?我还没真下手惩罚你呢。”
“放手……放手……”何思想拍掉那只抓着他头发的手,只可惜王信安将他的两只手用领带反绑在身后,并且勾起了他的腰肢。
嗡鸣声响起。
或许是药效开始减退,亦或许是痛感带来的刺激,何思的双眼骤然睁大,他“啊”地惨叫一声,逃命似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痛苦,然而王信安狞笑着,如恶魔般将他再次拖进了地狱。
“疼……疼……救命……救救我……”涕泪齐下,可却没有令王信安有一丝手软。
更多的鲜血滴落,在床单上开出朵朵艳丽的花,何思感到一阵阵绞痛,几欲昏厥。
“谁能来救你呢?你的慈竹哥哥吗?”王信安笑着,“可惜啊,他永远不会来了,这么说的话倒真有点可惜,你说如果他看到你这副样子,会是什么表情呢?厌恶,恶心还是……兴奋呢?”
“他……才不会像你……”何思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接着便再次被痛苦的呻吟声埋没。
“小思,叫我一声老公,叫了我就放开你。”王信安温和的笑容瞬间变得阴沉,“否则,我会一号一号往上加,你还这么小,受不了的。”
何思将脸埋进枕头里,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空落的间隙,是又一阵强烈的撕裂痛,何思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要被戳穿,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了一团。
死亡,从未离他这么近过。
耳边不断传来机器运作的嗡嗡声,何思听得头疼,而王信安显然已经没了耐心。
“啊!”何思仰起脖颈,终是支撑不住,他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滚烫的血液顺着身体流下,汨汨如清泉一般。
王信安似乎也被何思的宁死不屈震慑住了,明明心中充满了愧疚,深知是自己的不对,可他依旧轻抚着何思的面庞,安慰着那个卑鄙无耻的自己:“没关系的,这一次不叫没关系的,我们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小思,我的宝贝,我相信你是爱我的,你迟早会叫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