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言的鸡巴跟他这个人整体的感觉一样,干净青涩。他皮肤白,鸡巴微微深了一个色调,上面红色的毛细血管密布汇聚到肉红色的龟头,微微上翘,硬起来几乎要贴到小腹上去,之前射过了数次,所以没有一开始那么硬,摸起来像是雕塑用的软陶泥。
月色下马眼涌出透明的液体,整个棒身都被润泽了一遍,风微微一吹,被凉意刺激的轻轻颤抖。
很有校园漫里面的感觉。
清爽而不叫人反感。
云音嘴角带着满意的笑容,她两只手才能完全握住康言的鸡巴,上下撸动有些费劲,时间久了手也酸,但看着清爽心情也好,并不在意这些了。
身下等候宣判的人丝毫不敢呼吸,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她喜欢就好。
只是直到此时此刻,康言才现他错了,他大错特错。
云音降下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她的手不老实的轻轻抚弄着棒身,听在马眼上,若有似无的扫过,带着极度的痒意。
康言已经应付不来了,偏偏云音还用她那勾人的嗓音极为单纯的问他:“康言,包皮是什么啊?”
“系带又是什么啊?”
“入珠是什么意思?”
“真的连这里也可以美白吗?”
陈健轩介绍的医院,康言只是预约了,后面又立刻点了取消,根本就没有去过,云音的问题他也根本就答不上来。
只能极为羞耻的说个大概,到最后他也无所谓什么了,就直接指着鸡巴,俩人红着脸脑袋瓜凑一起研究是什么意思。
云音要的也不是一个明确的答案,她只是喜欢康言此刻窘迫而无法反抗的样子。
也希望他能明白,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和她说的,既然要坦诚相待,那就是以最原始的样子,从内到外。
只是该怎么形容康言呢?
以前云音觉得他很幼稚,想一出是一出,有些随心所欲不考虑后果。
现在觉得他只是拥有一颗赤诚的心,想法很单纯。
喜欢她,就不顾一切的去喜欢,一门心思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没有问题创造问题也要解决掉。
明明是她自己心理上接受不了,可他将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归结到自身,然后想要去医院,去做手术。
好在是取消了,不然云音真的会疯掉。
也幸好是取消了,她才可以如此惩罚他。
云音眯起双眸,康言立刻感觉到了危险气息。
纵使歪歪已经给他手撸千百次,也不及她现在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