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害她变成这幅模样的罪魁祸，本就是孟菀。
力破天眼中凶芒不断闪烁，在某一瞬间，她甚至想过，要不要趁机对孟菀下手，要她也变成“怪物”。
不过触及孟菀似笑非笑的眼神，再加上她内心的某种直觉，力破天终于是打消了念头，乖巧地冲着孟菀点了点头。
怪物能听懂人话，这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
原本嘈杂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李玄一手中的长剑依旧微微颤动，剑气吞吐不定，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穆雪烟则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中露出将信将疑之色。
“这、怎么可能？”
她眉头紧锁，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怪物，不可能听得懂人话才对……”
其他人同样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尽管力破天此刻表现得十分温顺，但他们依旧无法放下心中的戒备和恐惧。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怪物会不会突然狂，对他们起攻击。
“即便这怪物，真的能听得懂人话又如何？”
灵雾冷笑一声，看向孟菀和力破天的眼神中，满是寒意。
“随着时间推移，怪物会渐渐失去理智，变得具有攻击性，很是危险。
孟菀，你如此庇护她，就不怕引火烧身吗？”
孟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冰冷地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灵雾身上。
“我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劝你，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否则……”
她顿了顿，眼神玩味地瞥了一眼力破天，“我就放她咬人了。”
孟菀话音刚落，力破天配合地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同时双手握拳，十指弯曲，做出张牙舞爪的模样，看得众人心惊胆战。
灵雾脸色微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些许，不敢再言语。
李玄一看着孟菀，眼中满是不认同，他手中长剑嗡鸣作响，剑气激荡，仿佛随时都会出鞘。
“孟菀，你何必如此固执？眼下情况未明，我们与我们合作不好吗？
非要带着这怪物走，你怎知它何时会狂？到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孟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如同利刃般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李玄一身上。
“我带着她走，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张口怪物闭口怪物的，又怎知自己会不会变成怪物呢？”
闻言，众人面色微变，气氛陷入了迟滞。
角公子轻摇玉扇，打着圆场道，“孟仙子此言也不无道理，我很好奇，这位力道友，究竟是如何变成这副模样的。
此前，神意门萧逸也曾突然狂，从好端端的人变成了怪物，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
闻言，清羽眼中闪过思索之色。
孟菀故意对力破天出手，力破天受伤后不久，就变成了怪物。
变成怪物的原因，莫非……与力破天身上那些伤口有关？
力破天也隐约猜到了什么，不由在心里将孟菀狠狠骂了一顿。
该死的孟菀！
她就说，孟菀怎么会突善心，挡在她的面前替她出头。
原来，她之所以会变成怪物，这一切，都是拜孟菀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