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们真的分居了,他之前都是在自欺欺人。
……
于是第二天他没去找她,他生气了,他要等她主动找他。
坐立不安,在书房里一下处理完所有的事,都没在男仆那里听到一丁点消息。
他起身踱了踱步,凑到窗前,在那能看到德文郡府的花园一角。
他遥遥看着,轻蹙着眉,动摇着。
艾丽西亚在想他吗啊,她一定在想他为什么没来,他要去找她。
不行,这才九点钟。
她是刚起床吗
伯林顿府的早餐用得晚,十点钟后。
她怎么还没来找他用早餐
噢,一定是散步去了。
卡文迪许看到花园一角的裙摆,他认出了。
他跟着裙子主人的步伐,一路出了书房,换了角度在楼梯口的窗户看着。
他扬着嘴角,她要来找他了。
他胜利了。
卡文迪许拿着一枚军用的望远镜,慢条斯理地看着。
突然,他停住。
一个穿着鲜亮军服的身影,骑在马上,脱帽致意,女孩仰头打着招呼。
他下马,艾丽西亚露出笑容。
他们相熟地走到一边。
完了,卡文迪许小跑跟着,换着高窗。
直到再也看不见。
他丢下望远镜。
愤愤的,是哪个混小子!
情敌
艾丽西亚看着她堂兄骑着马过来。
他从上往下看,微微欠身,说自己只是路过。
“我正准备去绿园骑马。”他点头说。
艾丽西亚觉得很奇怪,她看过钟表,明明才九点多钟。
她堂兄都起这么早吗
卡文迪许抿着唇,死死地看着一个方向。
从屋侧跟着过来的男人,或者说男孩停住。
他非常年轻,穿着亮蓝色的军装,红色镶边。
卡文迪许松开眉宇,但还是有些不快。
少年黑褐发,蓝眼睛,跟他们的特征有些相像,尤其是眼睛的形状。
他不情不愿地打了招呼,喊了句,“表兄。”
“蒂奇菲尔德”卡文迪许下了马,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去参军了!”
边说边把他的妻子拉在怀里,宣誓着主权。
艾丽西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当着他们表弟的面,非要揽着腰,亲她一口。
然后才满意地转过头,继续看着。
男孩眨了眨眼,不可思议。
他脸憋得通红,不由得“哼”了一声。
卡文迪许佯装不知的样子,“蒂奇菲尔德,你不是在威斯敏斯特公学读书吗,这是参军去了,逃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