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他颤抖着声音说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谎！”
沈炔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赵将军刚被灭门，你们先天谷就大摆宴席，你现在说不知道，你觉得本王会相信吗？”
莫瑜被沈炔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浑身一颤。
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始终不敢再说一句话。
沈炔见状，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之色。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莫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沈炔说着，伸手在莫瑜的胸口轻轻一点。
“啊！”
莫瑜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无数根钢针刺穿一般，剧痛无比。
“我说，我说。”
莫瑜痛不欲生，再也不敢隐瞒。
“赵飞是我们先天谷杀的。”
“为什么要杀赵飞？”
沈炔眉头一挑，追问道。
“赵飞那老东西，竟敢插手我们先天谷的事，死了活该！”
莫瑜突然像是疯狗一般，冲着沈炔狂吠。
“他算什么东西，也配管我们先天谷的闲事！”
“放肆！”
站在沈炔身旁的熊霸怒吼一声，巨大的手掌猛地拍在桌上，那张黄花梨木桌瞬间四分五裂。
“就因为这个，你们先天谷就敢灭人满门？！”
熊霸怒目圆睁，恨不得立刻将莫瑜撕成碎片。
沈炔抬手拦住暴怒的熊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先天谷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朝廷命官都敢杀，看来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莫瑜被沈炔冰冷的眼神吓得魂飞魄散，他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
他连忙跪地求饶，涕泪横流。
“小的只是一时糊涂，求王爷饶命啊！”
沈炔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他缓缓走到莫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蝼蚁。
“想活命？可以，臣服于我。”
莫瑜先是一愣，随即狂喜，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我愿意！我愿意臣服王爷！”
“很好。”
沈炔满意地点了点头，指尖黑芒一闪。
“不过，口说无凭，我需要在你灵魂上留下一个印记，你可愿意？”
莫瑜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脸色阴晴不定，灵魂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地方，一旦被人种下印记，那他这辈子就彻底沦为对方的傀儡了。
“怎么？不愿意？”
沈炔语气骤然变冷，眼中寒芒毕露。
“那就成为死人吧！”
“不！我愿意！我愿意！”
莫瑜被沈炔杀气腾腾的眼神吓得肝胆俱裂。
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要么臣服，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