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往日，动作大胆的不行，一手勾着脖子，一手不断撩拨，假装若有若无的贴贴他的胸膛。
眼神就跟那钩子似的，看一眼傅若晏，就害羞的低下头。
可那眼睛里分明没有一丝害羞，满是迷离和望，直把他的魂都钓走了。
“若晏……”
傅若晏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捧着他的侧脸，大拇指卡着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挑着眉头，说出的话带着满满的戏谑，他说，“乖宝宝，你这是在干什么？”
尾音拉长，似有若无的暧昧充斥在整个浴室，荷尔蒙在不断碰撞、拉扯。
祁煜掂着脚，一口咬上他的喉结，而后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轻轻的笑，带着勾引和促狭，“相公……你不想要吗？”
傅若晏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深邃的眼眸里藏着隐隐的冷色，他放在祁煜腰上的手不断收紧，“乖宝宝，你不乖啊。”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叫我相公？”
“你在喊谁？”
“嗯？”
祁煜眼神稍微清明了些，腰上的大手箍得他有些难受，他稍微一扭动，又被掌控的更紧。
他微皱着眉头，眼神带着控诉，委屈巴巴的扁着唇，“淮之，你弄得我好疼。”
傅若晏听见这两个字，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那张脸上的神色沉默又带着痛苦。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在心中蔓延，带着腥甜的气息直冲喉头，他不断吞咽着。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带着自嘲，像是绷紧了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眼眶猩红一片，声音嘶哑，“祁煜啊祁煜，淮之……是谁？”
“你告诉我淮之是谁？！”
他伸手掐着祁煜的脖子，猛地将他抵在墙上。
祁煜的后背被瓷砖冰的一个哆嗦，他拉着傅若晏的手臂往他怀里缩。
因为喝了太多酒，他的脑子有些宕机，记忆也有些混乱。
“淮之……就是淮之啊……唔”
傅若晏低头堵住他的唇，疯狂的亲吻着，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跌到了谷底。
膝盖毫不费力的挤进祁煜的双腿之间。
不容拒绝的强势占有他，所有的理智不复存在。
“啊！”祁煜痛呼一声，眼泪被刺激的一瞬间掉落，他猛地握紧了傅若晏的手臂，掐出了血痕。
“疼……淮之……你弄的我好疼……”
“闭嘴！”傅若晏愤怒的瞪视着他，“你他妈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他笑出声，眼泪汹涌落下，觉得恸楚又悲哀，将要质问出声的话变得那样艰难。
“祁煜，今天一整天你心里想的到底是谁？”
“你眼中的爱慕是对着谁的？”
“你究竟在透过我看谁？！”
“祁煜！”
“我他妈是你的一条狗吗？！”
“你把我耍的团团转！”
“我是那个人的替身吗？”
“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