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电梯后,乔意瓷又开始嫌谢违身子重,不满嗔怪:“你太重了,别靠我这麽近。你自己走吧。”
谢违只字不语,长臂直接勾住乔意瓷的脖颈,将她猛地拉近,几乎是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咬牙切齿说:
“我要是能自己走,我要你送我干嘛。”
他说话间的灼热气息直往乔意瓷耳朵里钻,痒得她缩了缩脖子,识相地不再抱怨,总归就距离她的任务结束就几分钟了,忍忍就好。
谢违每次出差都订酒店最顶级配置的套房。
乔意瓷扶着谢违,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出了电梯明明就剩下二十几步的路程,却走了将近两分钟。
终于到了谢违住的房间门口,乔意瓷取出房卡刷开房门,扶着谢违进去。
她始终低着头,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进入房间时,谢违眸色里一闪而过的阴暗与势在必得。
乔意瓷颤巍巍地把谢违扶到卧室里,粗鲁地把他甩到床上,自己站在床边喘气。
任务完成,乔意瓷不会在谢违的房间里逗留,万一谢违等会醒了,趁着醉意兽性大发就完蛋了。
乔意瓷最后看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谢违,发洩般提腿踹了两下他的脚。
转身正欲朝门口走去,她包里的手机就响了,她怕吵醒谢违,赶紧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唐凛打来的。
她没什麽防备地接起,压低声音:“喂,唐凛,怎麽了?”
她一边接电话一边朝卧室外走去,才走了几步,腰肢就被人搂住,紧接着被打横抱起,直接扔到床上。
乔意瓷身体在床上弹了弹,手里握着的手机也不由得松开,落到不远处。
乔意瓷惊恐擡眸,发现谢违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醒了,此刻正阴着脸欺身而上,手臂撑在她脸侧,将她禁锢在身下,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他面色冷厉,眸色又黑又沉,脸上是风雨欲来的怒意,乔意瓷已经敏锐地觉察到了危险,开始在他手下挣扎。
男人俯身靠近,沉烈的气息随即袭来,乌木沉香混合着洋酒的浓烈,包裹住她。
乔意瓷双手抵在他胸膛,阻止他继续靠近,试图喝止:“谢违!”
她擡起膝盖想攻击谢违下三路,被谢违预料到,率先用膝盖压住她的腿,身体也更加压向她的,半阖着眼盯向她的唇,侵略性十足。
乔意瓷觉察出他的意图,迅速扭过头,用侧脸对着他:“谢违你敢!”
谢违游刃有余控制着她,低眸睨了眼她手机上显示的人名,扯了扯唇,冷笑:“喜欢跟男朋友报备?”
他伸手点开免提,缓缓把手机拿近了点,放在乔意瓷脸侧,嗓音低哑磁性,透着漫不经心:
“要不要跟男朋友报备一下,今晚在我这里过夜?”
恶犬
22
谢违口吻轻狂不羁,话音里的轻蔑与不屑,显然根本没把乔意瓷的“男朋友”放在眼里。
甚至还因为这个身份被别人占着而血液兴奋,眼尾薄红。
乔意瓷偏头望着近在咫尺的手机,上面还在显示通话中,可她挣脱不出手去挂电话,只能求助地望向谢违,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