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你到底是咋想的？”程处默追问道。
“我还能咋想的？”
秦怀玉单掌竖在胸前，一脸严肃的说“佛曰，众生平等。”
接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众生平等？”程处默一脸问号的挠了挠头“老大还信那些秃驴的玩意儿？”
“程处默，你要是真信了，你就真是个大傻子了。”
杜荷叹息道。
“你看出什么来了？”程处默眼睛一亮。
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
他们几个人里，抛开秦怀玉不谈，就属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
“不懂。”
杜荷摇摇头“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老大的众生平等，肯定不是佛经里的那种含义。”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走了走了。”
几个人一哄而散。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老羊皮被抬进帐篷之后，没过一会儿就睁开了眼睛。
瞧那眼神，那里还像是受伤昏厥的样子，分明精神得很。
“爷爷，你没事吧？”
两个孩子担心的坐在了老羊皮的身边。
“好孩子，爷爷连累你们了。”
老羊皮叹息道。
“娜拉，海拉，我有事情要你们去做。”
老羊皮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儿媳妇和小孙女。
儿媳妇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倒是小孙女天真烂漫，什么都不懂的她还在那里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啊爷爷。”
“你懂的吧，娜拉？”
老羊皮没有看自己的孙女，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儿媳妇。
“您这样做，对得起我丈夫吗？”娜拉紧咬着牙。
“只要我的两个孙子能活下来，那就什么都值得。”
老羊皮满脸淡漠的说着。
在他眼里，只有能够传承血脉的人才值得重视，女人，不过只是交易的工具罢了。
看着老羊皮那张没有任何亲情可言的脸上，娜拉自然知道，老羊皮心意已决，哪怕是自己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改变了。
“好，我们去。”
娜拉咬牙说道。
“这样才是我的好儿媳妇嘛。”老羊皮的脸上终于重新绽放了笑容。
…………
秦怀玉正在自己的帐篷里翻来覆去。
这突厥人的帐篷满是各种羊膻味儿，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味道，实在是有些扛不住。
“将军，您休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