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渝下意识地开口。
“他跟我一起的。”
保安大哥一愣，目光反复在6渝和盛曜两人的脸上转动，直到6渝又重复了一遍，保安大哥才开门将人放了进来。
“没带卡。”
盛曜走到6渝身边，声音很轻地解释了一句。
前面的十字路口，刘青他们一帮人正站在原地等。
比起方才的吵闹，现在回了校园里，这帮男生们还是很自觉地降低了声音。
6渝注意到，人群里的卢历正不时往自己这边看过来，但往往目光将要交错的时候，后者就会把脸撇开。
“盛哥。”刘青上前，语气也是难得地不似平常那般随意。
见他看了一眼自己，6渝意识到两人或许有话要说。
正想让开点距离，却被人轻轻按住了肩膀。
“有什么话直接说。”盛曜语调淡淡地说道。
刘青似是艰难地“行”了一声，然后才道：“卢历说，要给你……还有6渝道个歉。”
6渝闻言看向人群，就见卢历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
“他没有故意要灌6渝喝酒的意思，就是上头了，你别介意。”刘青说道。
只是说完了，他也不见盛曜回应。
良久，盛曜才看了6渝一眼。
“你的意见呢？”
6渝这才意识到，盛曜一直不说话是在等自己的回应。
他连连道：“哦！我没事的，也没喝多少。”
言罢又露出一个笑脸，补充了一句：“跟大家玩得很开心。”
刘青送了口气，去看盛曜。
盛曜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过身，往博物桥的另一头走去。
“盛哥？”刘青不解。
这是要去哪？
盛曜回过头，朝6渝抬了抬下巴，“你不回宿舍了？”
待人跑到自己身边，还带着几分怔忪仰起脸，盛曜才转头道：“你们先走。”
他还要送人回去。
◇
跟盛曜一左一右漫步在校道上，6渝踢着脚边的落叶。
但总是踢不着。
“所以，卢历为什么道歉啊？”
6渝不太明白。
盛曜：“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