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瑶笑了笑，“我知道了。”
“想抓夜莺的那几个人都问清楚了，包括你夜莺昨天说的那几个人，他们都是一样的情况，做梦梦见夜莺有特别的能力然后就想把夜莺占为己有。”霍云翎说到刚调查出来的结果，“他们肯定是被同一个人用了同样的觉醒能力，一般情况下，使用觉醒能力时本人必须在现场，崔宇鹤已经在调查他们周围共同出现过的人都有谁了。”
“这件事我本来打算自己调查的，都是夜莺给大家添麻烦了。”
夜莺梳理了一下翅膀上的羽毛，没有在意两人谈话。
“夜莺的能力就这么说出来，你之后恐怕会很危险。”霍云翎其实有点不明白夜莺为什么要这么做，它难道不知道这会让柳汐瑶变得危险吗？
还是它就自信到它的能力完全能保护柳汐瑶？
“虽然夜莺把这件事说出来了，我也很意外，但是我不会有事，那些危险伤害不到我。”柳汐瑶笑着说道，“我有夜莺，现在还有阿德莱德和伯吉斯的保护，我自己也能打，没什么好在意的。”
如果说夜莺这件事说出来最让柳汐瑶在意的是什么，那就是夜莺第一次自作主张了一回。
“那你的家人呢？会有危险吗？”霍云翎看过柳汐瑶的入职资料表，知道她并不是孤儿，而是生活在一个平常幸福的家里。
柳汐瑶莫名沉默了会，才开口说道：“从我知道我身上发生污染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他们，但是我一直有和家人联系，知道他们活得很好，他们生活在很安全的地方。”
“你在担心那个人为了我会朝柳汐瑶的家人动手吗？”夜莺忽然开口道，“对方要是做得到现在就不会拿什么虚无缥缈的秘密来做借口了。”
夜莺的话听上去很有道理。
正好有人往这边走过来了，霍云翎就不再多说了。
来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感觉上像是想遮掩一下，但是对方走到柳汐瑶面前后就把口罩拿掉了，这感觉又不像了。
柳汐瑶仔细看了看对方的脸，她不记得认识这个人，看对方的年纪应该还在读高中，也不可能是她的同学。
“柳汐瑶，其实我也不认识，我们只是在街上碰见过一次。”女孩直接爽快地说了，她还脱掉了一只手套，给柳汐瑶和霍云翎看了看她已经变成蹼的左手，“我是一名去污染生物管理局登记过的污染者，我就来和柳汐瑶做交易的，毕竟我也打不过你们两个怪物猎人啊。”
“你知道夜莺的能力了？你要夜莺做什么？”柳汐瑶问道。
“我想像你一样，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还有觉醒能力，只有夜莺一直跟着我才能办到。”女孩期待地看着夜莺，当然夜莺没有理踩女孩，这都在女孩的意料之中。
【只要柳汐瑶放弃夜莺就行。】
“我知道你能读心，现在你不能读我的心声！”女孩刚想完就看见柳汐瑶的眼睛变成了金瞳，她连忙用手挡在眼前，防止柳汐瑶继续看她的眼睛读心。
“怕什么？不是你说要做交易吗？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心诚。”柳汐瑶没有收回金瞳，她问女孩，“谁说我现在是正常人？你不知道怪物猎人都是污染者吗？”
“可是你看上去和正常人没区别，这难道不是夜莺的能力吗？”女孩一直用手挡着眼睛，她不知道柳汐瑶有没有收起觉醒能力，但她担心不小心又中招。
“当然不是，这只是我身上发生污染后出现的现象和你不太一样而已。”柳汐瑶说道。
柳汐瑶看着女孩，眼前一闪而过通和商城外面的那条街，她看见擦肩而过的女孩还有很多不认识的陌生路人。
她刚才是突然看见了她和这名女孩碰见的场景吗？
之前她突然看见过属于未来的场景，这次是属于过去吗？
要是能自如看见想看的时间点，那么找到背后试图操纵这一切的那个人就很容易了。
看来她还是要多使用洞察之眼。
“我不相信，反正只要你愿意把夜莺给我，我就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让夜莺一直在旁边监视我，不让我说秘密。”女孩不相信柳汐瑶的话，她甚至没有在意霍云翎这个第三人在场，她就把交易内容说出来了。
“我的秘密？”柳汐瑶拉长了声调在女孩的期待中发出了疑惑的语气。
“对，我知道你的秘密。”女孩坚定的点点头。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秘密必须要拿夜莺去换。”
柳汐瑶这话一说完女孩就急了。
“你不怕我现在就说出来吗？”
“那你说啊。”柳汐瑶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两人等了一会，女孩连挡在眼前的手都不敢放下，霍云翎就意识到这人并不知道什么秘密，不过是满口谎言罢了。
柳汐瑶笑了笑，“你怎么不说啊？要不你把手放下在心里想一遍也行，反正我能知道。”
女孩的脸瞬间吓白了些，她颤抖地放下手，目光倔强地对上了柳汐瑶的金瞳。
【我不告诉你，不告诉你，不告诉你】
柳汐瑶听得头疼，她对女孩说了最后一句话：“这样吧，既然你想要夜莺跟你走，反正夜莺也会说话，就让夜莺自己来回答你怎么样？”
女孩没想到柳汐瑶会这么说，她惊讶的在心里都忘记了一直在默念的话。
【真的吗？她就这样放弃夜莺了？】
柳汐瑶觉得无语，这人哪里听出来她这话是表示放弃夜莺了，她明明是给夜莺一个出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