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霎时安静了下来,中原中也不容拒绝的气势与身边一排的黑衣人架住了这群涉世未深的孩子。只能选择服从。
“醉了?”
“才没有…呢,是中也哥,中也哥才醉了。中也哥怎么还不发酒疯…”
你无意识的入了他的怀,环抱着他的脖颈痴迷的窝在脖颈处贴蹭。
你挣扎着起身,想证明自己仍然清醒,但被酒精麻痹的神经系统无法控制大脑,如同无尾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让他哭笑不得。
你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在他身上,放任自己依靠着这个男人。
“哥哥。”
你屈身痴笑着在他耳畔边轻语。
“我在。”
你枕在他的怀里,那双明亮的眸子散发着炽热的目光,让他吞吃醒酒药片的速度都缓慢了些。
他飞驰在横滨格外安静点夜路上,窝在他怀里的你伸出舌尖舔舐了他的锁骨,如同奶猫般。
明明疾驰的风吹打在脸颊上,却觉得闷。闷到快要窒息一样。空气像一摊停滞的死水,被酒精和心跳加热成黏稠的糖浆。
呼啸而过的气流风减少不住脸颊的热意,奇怪了,他明明已经吃了醒酒药片了,也用疼痛唤醒了理智没有耍酒疯。
燥热感未减,他垂首。他想他知道了。变质的亲情与身为年长者的责任感在不不断叫嚣着拉扯思绪。快要冲破胸膛的剧烈情感爆发,那是多年被压抑的情感的反弹。
但他不能允许。
中原中也可以有一个妹妹,却不能跨越这个界限。那是他从小就陪伴在他身边的星光,因为信任与友情才结下的缘分,他不能允许自己随意的打破。
因为,他不能确定,这份变质的爱是否能够得到回应。
苦涩的罪恶感伴随着燥热吞没了他。
距离最近的房产还有十分钟时,中原中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抚摸上匿的额头,体温高得吓人,他掌下的那块布料已被汗水浸湿,又很快蒸发成一片粘腻。他没有办法这样丢下你不管,将摩托车随意停在一边,就去查看你的情况。
你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脑子也被烧成了一滩浆糊。
中原中也不是医生,只能判断出大概糟糕的状况。抱起你截了属下的车向医院奔去。
他为你戴好安全带,却被你捉住了手。
“我好难受…哥哥。”
中原中也轻拍着你的背脊安抚着说。“没事,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
“不…哥,我不需要,我只是…。”
一个吻。
好似烈火席卷了草原,欲火为你而起。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牵住你的手,还想要维持平静。
可是被撕破的遮羞布,已经难以缝合。
你吻得很轻,如同蝴蝶震动翅膀轻轻落下就飞走。粉嫩的舌尖探出舔舐着有些干涩的唇瓣,描摹着交叠的唇线,又试探性地使力撬开嘴唇,就像是梦里一样无数次一般。
你跨坐在他的腿上,中原中也伸出手在车窗外示意,宽大的马路上再无他人。
你撬开了他的唇缝,在他的口腔里似是不熟练的蹩脚猎人在迷宫中探寻宝物,结果被猎物编制的陷阱所困。
那些春梦中的内容终于视线,哪怕高温烧得你浑身无力,你却痴迷的笑着。
“中也哥…你不想要我吗?”
他的手指被你牵引着去撩开裙摆,探进内裤去触摸那湿润的禁地花园。
他的湛蓝眼眸中倒映委屈的你,泪水分泌挂在睫毛上,似乎不答应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娇气。”
他叹气,抚摸你的头顶的动作却格外温柔。
年长者终于让你体验到了独属于成年男人的魅力。
他引导般,勾着你的软舌去体会攻城掠地的快乐。
津液交换着,热息喷洒灼热彼此的肌肤,暧昧到气流涌动在冷涩的空气中。
水声在耳边响彻清晰,他,触手可及。
“我会占有你。”他顿了一下,亲吻的痕迹还残留在他的唇角。“我会和你做爱,然后对你负责。”
“你可以哭可以叫,但我不会停。”
他像是警告说着,却在你的脑海中更像是神父站在礼堂上的结婚祝词。
“我才不会那么丢人呢。”
那是一个绵长、充满占有欲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