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歪头:多远呀?
慕轻寒:很远;
很远,一直走到大夏的尽头。
他抬起头,往西南方向看去。
眯了眯眼,神色凝重,眼神中却带着桀骜的野心:
不过阿殷,不会太久。等我们回来后,这世界上便真的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苏殷懵懂地眨了眨眼。
她不太明白慕轻寒想要搞什么大动作,也不是很操心。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慕轻寒的命保住。
她现在已经觉得魏炤不配当这个皇帝了,又是真心喜欢慕轻寒,自然私心想要让慕轻寒代替魏炤的位置。
这种事情不能急躁,而慕轻寒体内的毒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
她必须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再去想别的。
苏殷开口:只要是和轻寒哥哥在一起,去哪都可以。但是轻寒哥哥,我想问你,昨天皇帝说的是真的吗?
她歪着头,眼中一片清澈,露出的担忧十分纯粹。
慕轻寒心中一紧,握了握拳,又放松。
终究,他扯出一个微笑摸了摸苏殷的头:当然不是,都是小问题,一个月稍微疼一次而已,阿殷可别被那个坏人吓住。
苏殷一看慕轻寒的表情,心中便确定下来了。
魏炤说的一定是真的。
不过慕轻寒不想说就算了。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让慕轻寒将一切过往说给她听。
苏殷小傻子仰起头,开心的笑了起来:那太好啦!
慕轻寒隐下内心的酸涩,拉起苏殷的手去用饭了。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苏殷刚到慕府的那段日子。
她吃了睡,睡了吃,有的时候兴上来了,还会让慕轻寒教她一些简单的剑术。
但学了一两次之后苏殷便不愿再学了。
因为她一个剑术绝的人要装不会,比不会装会还要难啊!
而慕轻寒则是变着法子逗她开心。
教她认字念书,时不时找一些图画多的画本给她看。
还经常带着苏殷一起,乔装出门,去街市上找一些小玩意。
但与此同时,他的行为也越病得厉害。
——苏殷有的时候半——
夜朦朦胧胧醒过来,看到的便是慕轻寒坐在她床边,目光灼灼盯着她看。
那眼神,像是要将苏殷吞吃入腹。
可苏殷却是意外地觉得很正常。
每当这个时候,她会直接抱上慕轻寒的腰,将他拉到被窝里一起睡。
她不知道的是,慕轻寒将自己的每一天都当作最后一天过。
每和苏殷相处一天,他接下来的日子便少一天。
慕轻寒几乎想天天围在苏殷身边,贪婪地看着她。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篳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