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然懒洋洋问道：“你刚刚说我什么？”
顾夙夜道：“什么？抖s？”
萧然然突然道：“1oo。”
顾夙夜顿了下，被踩着手不能动弹，回头看她都格外费劲。
“什么1oo？”
萧然然笑靥如花。
“说一次抖s扣1oo，说两次扣1ooo，三次1oooo，四次一百万，五次……不好意思，合约金全扣完，听明白了吗？”
“你这是在剥夺我的言论自由权。”
“那我还说你造谣诽谤呢。”
“如果我真是造谣，那你可以辟谣，也可以去法院告我。”
萧然然皮笑肉不笑道：“没那个必要，这是合约条款，你不遵守，直接扣钱多省事？”
“合约里有这条吗？我怎么不记得？”
“我说的配合治疗包括让我心情愉悦，你说这话让我不愉悦，就是违约，违约就得扣钱，合约解释权归我。”
“你这是霸王条款。”
“让雇主保持心情愉悦算什么霸王条款？你怕是没见过真正的霸王，我不介意让你见识见识，或者你要是不想见识，直接去牢里和你的老情人长相厮守也行。”
顾夙夜趴在床上，长云雾般散在枕边，她歪头看着萧然然，微扬的眼尾紫藤花般缭绕，簪星的眼眸碎芒微动，那模样，像是谄媚，却又不像。
“亲爱的，我跟你开玩笑呢，你不让我说，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谁是你亲爱的？你不是直不弯吗？恶不恶心？”
“我是说……亲爱的雇主小姐。”
“呵。”
“那么雇主小姐，你可以起来了吗？”
“起来？为什么要起来？”
萧然然故意笑得轻佻，故意气她！她斜勾的唇角带着点儿风尘味，偏又长了满脸的胶原蛋白，肤色浅唇色淡，连色都比一般人轻一些，不化妆的话，清纯居多，再这么浪荡一笑，莫名让人想起电影《洛丽塔》——美丽的少女却带着致命的剧毒。
不过这也看对谁，愚蠢的人自然会被毒死，聪明人却能游刃有余。
顾夙夜道：“我都已经说了以后不会再提抖s了，你还不起来，是想干什……”
话没说完，萧然然突然轻飘飘来了一个数字：“1ooo。”
“嗯？”
“说两次扣1ooo，忘了吗？”
“这也算？”
“算，只要说了都算。”
“解释权归你所有？”
“嗯哼。”尾音故意扬了扬。
“好吧我不说了，可你为什么不起来？”
“治病。”
顾夙夜哭笑不得：“就你刚刚说的那两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