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放了我,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你莫不是在做梦?”
“再加你二十两银子!”
徐牧很干脆地摇头,“我想起你先前的话,便很生气。要屠我的庄子,男者砍肢,女者掳掠,还有孩童,要扔入火里焚尸,对吗?”
“徐坊主,不过是气话。”
“不对。”徐牧眯起眼睛,“类似的事情,你们应当做了许多了。我不怕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
“以后四通路一带,由我徐家坊说了算。”
彭春怒极反笑,“你不过一个野庄子的小东家,你有家有业,我猜得出来,你不敢玩大的——啊!”
嗤!
徐牧目光沉,小匕已经扎入彭春的肩膀,鲜血迸溅出来,溅了满地。
“拉回木屋里,记得上锁。”抹去匕上的血迹,徐牧声音清冷。
在旁的陈盛等人,才如梦方醒,拖着死狗一样的彭春,扔入了木屋里。
“东、东家,饭菜热好了的。”喜娘从厨房走出来,依旧不敢直视徐牧的眼睛。
“哥几个,先去吃饭吧。”
一日奔波,徐牧已经累极,只想吃完东西,好生休息一番。
“牧哥儿,好香啊。”
刚走近厨房,司虎已经欢呼起来。
徐牧看过去,脸色也有些意外。
此时,厨房的长木桌上,不仅有肉丝糊糊,还有瓦罐鱼汤,十余条用木枝串着的烤鱼。
“喜娘,你是女菩萨啊!牧哥儿,快赏银子!”司虎激动得语无伦次,撸了条烤鱼,便放到嘴里大口嚼了起来。
一同晚归的两个青壮,也欢呼着坐下,开始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