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问题。某家听说,徐坊主是打赢了山匪的人。”
不知为何,周福对于面前的徐牧,放心得很,不会担心徐牧会突然下手,抢他的银子夫人。
“我估计这望州城,还要闹上几天。”徐牧脸色很不好,去路隔绝,又没有手机之类的通讯,酒坊庄子的那边的情况,他很担心。
“细算的话,如今在场的,共有十个男丁,只能拾一些武器,用以自保。”
周福没有意见,刚做生意那会,他也是带棍斗殴的主。
“徐、徐坊主,我等是读书人。”范谷和汪云两个,缩在墙角里,难得颤着声音吐出一句。
李小婉在旁咬着嘴唇,一时不知想着什么,半晌,才生气地开了口。
“范谷汪云,你们二人也拾武器!”
范谷汪云面色一顿,瞬间惊惊乍乍地要解释。
“我讲的!听不听!若不听,我回去了,便告诉我爹!”
范谷汪云两个,瞬间没了脾气,只得跌跌撞撞地起身,走去和几个小厮并列。
徐牧转过头,有些好奇地看着李小婉。姑娘……还算是好姑娘,只是脾气臭了些。
“看什么!登徒子!”
徐牧白了一眼,索性扭回了头。
“牧、牧!”老官差揉着头,似是又想起了什么,趔趄地走了回来。
“前辈,我叫徐牧。”
“我记得了,记起来了,你们随我走几步。”
“外头啊,闹得越来越凶,刚才有个花娘来求救,未走到拐角,便被一个棍夫拖了去。”
“嘿,那一年我二十有四,厉害得很,若是有人敢气我,我要拔刀的。”
一行人跟在老官差后面,拐入官坊深处,停在一间锁了铁门的仓房前。
老官差哆哆嗦嗦地摸出管匙,将铁门“叽呀”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