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她的人丝毫没有反应。
童谣又蹬蹬蹬绕到他的正面。
将杯子和药盒放在那个茶几上,在床边蹲下来抱着膝盖,无声地盯着那张大概是沉睡中的脸看了一会儿:陆思诚长得是真的好看,五官拆开看哪哪都像是从整容医院里出来的标准配置,合在一起看是真的有些刻薄像,但是并不妨碍他还是很好看。
童谣的语文水准比较匮乏,她盯着陆思诚的脸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她只知道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对方因为发热而微微泛红的鼻尖和眼角时,根本挪不开自己的眼睛——
直到那她以为睡着的人突然无声地睁开了眼睛。
猝不及防的与那双深褐色的瞳眸对视上,童谣身体向后倾摇了摇,然后“咚”地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陆思诚:“……”
陆思诚咳嗽了两声:“鬼鬼祟祟进我房间干什么你?”
童谣:“……”
童谣眨眨眼,在那双平静瞳眸的注视下她还真有点心虚,哑口无言了十几秒后突然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连忙转身将水杯和药抓起来:“来给你送药,瑞哥说让看着你吃完药再睡。”
童谣坐在床边柔软的地毯上,将水杯递给陆思诚,自己盘着腿去看药盒后面的说明,又按照说明上的药剂量将该吃的药从锡纸里抠出来,递给陆思诚。
陆思诚半坐起来,接过水杯和药:“水太烫。”
童谣:“……”
陆思诚:“重新倒。”
童谣:“你知道吗。”
陆思诚:“?”
童谣:“女人每个月那几天的痛,相当于把男人的裤衩脱了用带倒刺的鞭子沾上辣油抽打叽叽抽打一百次——这种痛再升级个三倍就是相当于分娩时候的痛,你知道生小孩会痛吧。?具体又有多痛呢?把你的上嘴唇掀起来盖住整个脑袋,大概就是那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