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难得一夜好眠,第二天总觉得格外神清气爽。
……除了在换队服的时候在脖子上耳下不明显处发现了可疑红痕,估计是某人趁着她睡着时候弄得——而在童谣淡定想用遮瑕膏把它遮住时,还被某人一把拉住了手:“蚊子包,你遮它干嘛?”
童谣:“你当我傻啊?”
陆思诚:“欲盖弥彰是不对的。”
童谣:“什么东西?”
陆思诚:“还是你怕被ck家的打野看见?”
童谣放下了手,这才反应过来某人的醋一醋就是一整夜,记仇记得像个天蝎座……某方面索取程度也很像,童谣放下手看着镜子里自己身后的人问:“你天蝎座的啊?”
陆思诚抖开队服的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
童谣掀了掀唇角:“像。”
重欲,记仇,好斗,很少放飞自我的抑制,一旦放飞自我八匹马拽都拽不回来。
“你们小姑娘就喜欢看这种无聊的东西,”陆思诚哼了声穿上队服,“按照这么划分世界上的人群就分十二种?”
“至少你是那标准的十二分之一。”
童谣面无表情地说着,站起来,和她家队长一边讨论星座命里学一边走下楼,胡乱吃了两口阿姨准备好的早餐,然后和队友一起爬上保姆车,两人还在争论——
“照你这么说我这么爱干净又长得好的男人也符合处女座。”
“说不定你的上升星座就是处女座呢?你别说,你婆婆妈妈唠唠叨叨招人嫌时候还真挺像的,你生日几号啊我给你算算?”
“……你这样黑处女座是要被打死的。”
“我在夸你,你说你长得好我反驳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