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是不方便,都恨不得给这个葛妈拍手叫好。
这不纯纯老戏骨么!
葛妈抹眼泪,“我不讨喜我认了,可你看不惯我,你冲我来就是了,你干嘛要把汤给少爷喝呢,万一真伤到了少爷怎么办?”
旁边的袁凝露马上就接上了话。
“难怪你刚才死活不喝这个汤,感情是等着临州回来想害死他!”
温姒不慌不忙地融入其中,眼眶红红道,“可汤明明是葛妈亲自端过来的。”
“谁知道是不是你早就藏好了玻璃渣,趁人不注意丢进去的?”
温姒紧抿着唇,满眼泪水望着谢临州。
“你也怀疑我吗?”
她想再多流点泪水把戏演得更充足,但情绪不够,怎么都哭不出来。
没办法,温姒只能物理催泪。
她藏在背后的手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那劲儿大得,她一下子就哭出来了,甚至疼得抽泣了一声。
谢临州还没见她哭成这样过。
心里一软,将人搂在怀里,“我相信你,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温姒继续演,靠在他胸膛啜泣,“他们都不喜欢我,我还是回去吧,我们可以分开,但是你千万不要因为我影响了你们母子的感情。”
袁凝露,“。。。。。。”
葛妈,“。。。。。。”
以前没见你这么会演,小碧池!
谢长林见他们叽叽喳喳的,不耐烦的拍桌子,“一点小事吵成这样,烦不烦!”
葛妈怕引火烧身,不敢作妖了,乖乖爬起来退到一旁。
谢长林撑着桌子站起来。
他疾言厉色,“你们兄弟俩现在去书房,我有话说。”
袁凝露上前搀住他,“长林,吃了饭再说吧?”
谢长林推开她。
“别插嘴!”
刚吃了药的身体没那么虚,谢长林率先走在前面。
书房门关上。
客厅里就留下几个女人,袁凝露也不装了,冷眼看着温姒,“离婚后你进步不小啊,难怪临州愿意把你留在这。”
温姒擦去眼泪,故作好心,“伯母,下次不要这么糊涂了,玻璃渣如果真的刺破了喉咙,事情可不小。”
袁凝露脸色微变。
温姒坐在一边儿,揉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
突然,书房那边传来了激烈的咒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