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了一声,“我来摸,我手指比你的长。”
温姒踹他一脚,“滚,我不想跟你一块洗,你去客卫。”
厉斯年怎么舍得放过她。
把她抱自己腿上躺着,跟洗狗似的浑身搓一遍,才放进浴缸。
温姒骂骂咧咧。
不给就算了还占她便宜,点了火就当没事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坏种。
希望允乐不要遗传到他流氓基因。
不然得嚯嚯多少良家少男。
温姒泡在温水里,闭上眼迫使自己冷静。
告诉自己男色而已,浅尝一下就行了,不必那么上瘾。
厉斯年洗完跟着跨进来,摆弄台子上的香薰。
“今晚点什么味道的?”
温姒懒懒睁眼,“茉莉吧。。。。。。”
她突然清醒,视线聚焦。
看清厉斯年手上拿着的,确实是一只杜x斯。
厉斯年顺着她视线一看,哦了一声,“我拿的不是打火机么,怎么拿到套了。”
温姒面无表情,“。。。。。。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打火机跟那玩意儿像吗?
厉斯年好整以暇地问,“拿错东西怎么就过分了?犯错是人之常情。”
温姒,“你到底耍什么心眼你心里清楚。”
厉斯年倒打一耙,“你怎么那么敏感。”
“。。。。。。”
温姒涨红脸,气得捧了一包水甩厉斯年脸上,“今晚上你跟狗睡一个窝吧!”
厉斯年,“。。。。。。”
。。。。。。
开春之后,天气回暖。
温姒推着婴儿车准备出去走走,突然接到了萧彻的电话。
“我把安安哄出来了。”饱受摧残的男人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嚣张,在温姒面前随时示弱,“你出来陪陪她吧,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我了,不愿意跟我待,我只能找你。”
温姒对萧彻无感,但是心疼安安。
她正好出门,于是答应了下来。
厉斯年也穿好了衣服出来,去推婴儿车,“又去找海棠玩?我中午下班了去接你,跟我一块吃饭。”
温姒拒绝,“我中午约了安安,你自己吃吧。”
“萧安安愿意出门了?”
魏承死后,她成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作画,弹琴,除了吊着一条命之外什么都不做。
怎么突然开窍了。
温姒道,“萧彻把她骗出来的。”
厉斯年眯眼,迸出危险的光,“所以中午萧彻也在?”
温姒敷衍道,“不知道,你赶紧上去公司吧,不用管我。”
厉斯年,“。。。。。。”
狗东西,晚上把他当宝,白天把他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