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昨天的事你忘了吧。。。。。。”
司遥自嘲一笑,“而且,我是戚家的人,戚家对我已经有了安排。”
司遥父亲病死后,母亲跟着殉情跳楼,结果摔成了瘫痪。
戚家看在旧时同僚的面子上,从南方接回了她们。
母女俩依附着戚家,苟延残喘地活着。
随着渐渐长大,司遥心里很清楚。
戚家将她带回来,除了战友的情分,更多的,恐怕是起了想多养个名义上的‘女儿’的念头。
‘女儿’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养大的,干干净净。
最后不管是嫁出去给戚家作保也好,还是留给家里身患残疾的儿子做媳妇也好。
总归不会折了本。
孟时北闻言,没说话。
墨色的眸子里像在积攒一场无声的暴风雪。
端起了玻璃杯喝了一大口水,哐一声,杯子被放下,里头的水溅在了桌布上。
他皱了眉:“怎么,我的钱不肯要,是想等着看看戚家能给你卖个什么好价钱?”
司遥难堪极了。
垂着头,露出细长的脖颈。
像天鹅。
但是一只垂头丧气的天鹅。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你的人生不同频,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行。”
“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孟时北哼笑两声,眉眼森寒,“司遥,你凭什么觉得你说了算?”
司遥听着心里难过,胸口那股郁结之气堵得更高了。
他收紧了手中的力度,还打算说什么。
司机的声音突然传入,还很大声。
“孟总工,东西送来了。”
孟家的司机跟了他很多年,一贯都很有规矩。
包厢门虽然虚掩着,但他不会不敲门。
更不会这么夸张地在门口直接叫孟时北的名。
孟时北抽离得很快,在包厢门被推开的瞬间,松开了司遥的手。
但位子却来不及挪走。
两人从背后看着,很是亲密地贴在一起。
进门的孟夫人眉头一抖。
这么亲密?
孟时北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