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又一副卖乖撒娇的模样。
老斯图亚特哪里舍得再把他赶出去，索性让他留在这儿了。
水瓶卡主比处女卡主要年轻一些，但也只差了三四岁左右。
她也算是杨怀周看着长大的，只可惜她年幼时，杨怀周年迈，反倒是她年迈了，杨怀周回到了她年幼的时候。
【命运转换】……
一次次使用的代价如此昂贵。
倘若不是这个代价，以杨怀周的能力，恐怕能超脱人类极限，安稳活到200岁。
眼下……
他也到极限了吧。
丽斯·斯图亚特在心中轻叹。
“杨校长，你好。”丽斯·斯图亚特收起了与孙儿聊天时的舒缓语调，变得谨慎且谦卑。
杨怀周记忆很好，他想起丽斯·斯图亚特小时候，也是个叛逆少女，为了不继承【水瓶卡】干了很多出格的事，但最后……
泽维尔很像她。
也难怪她特别宠爱这个小孙子。
杨怀周也没墨迹，把同样的话说给她了。
丽斯·斯图亚特明显呆滞了。
泽维尔在一旁竖着耳朵，凭借着惊人的听力，还真就给他给听到了。
说好的给嘴巴上锁链，显然是锁不住了，他直直倒吸气，兴奋地一蹦三尺高，张口就是：“我就说宁宁有法子的！我就说她有法子的！奶奶你这下信了吧！”
丽斯·斯图亚特也顾不上管这蹦跶的孙子的，又因为他实在太吵，甩了他一个【禁言卡】后，问杨怀周：“杨校长，您是说……我可以活着剥离【水瓶卡】吗？”
杨怀周道：“还需要时间研究，概率很大，有九成把握。”
丽斯：“！！！”
九成把握这四个字，从杨怀周嘴里说出来，几乎等于百分百了。
到了这个位置，活了这么久，大家都习惯了不把话说满。
别说“九成”了，“八成”都是十拿九稳了！
丽斯也深知无功不受禄，此时必须表态，她郑重道：“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请尽管说！”
杨怀周也没和她客气，直白道：“如果你能来一趟灵卡，帮天秤卡主用一下【圣疗】，那应该一个月就够用了。”
丽斯立刻道：“我这就动身前往灵卡学院！”
泽维尔这辈子最烦【禁言卡】，这要是以前，他得原地爆炸，但现在他乖巧得很，不仅没生气，还竖着耳朵使劲听，听完了又直眨眼睛，生怕奶奶看不见。
挂断电话后，丽斯·斯图亚特的心情极好，她解了泽维尔的【禁言卡】。
泽维尔脱口而出：“奶奶奶奶，带我去灵卡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丽斯·斯图亚特点点头道：“带你带你，哪能不带你？但是你啊……别胡闹，得好好和宁小姐相处，切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