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烛戳了戳白猫猫结实的小身体，想着这十二星座卡的能量果然来自卡灵……
白泽大叫道：“你还在戳！快收回去啊！难受死了！”
宁烛：“？”
她先是不懂，而后心思一动，感觉到一股浑厚磅礴类似灵能却又远超灵能的能量涌入自己的卡袋种。
白泽的身体逐渐缩水，慢慢回到了之前的正常状态，它扑扑翅膀，道：“啊，还是这样轻松。”
宁烛眨眼睛：“那星神之力……”
白泽给她个白眼：“都是一缸水，还分这边和那边吗？”
居然是这样吗？
宁烛手指一抬，只觉那股星神之力涌到指尖，而后流淌进了白猫猫身体中。
白泽大叫：“干嘛！我不要变胖！太笨重了！”而且很撑，都不想吃罐罐了。
宁烛收了手，喃喃道：“还真是一缸水啊。”
【星神卡】和卡灵并非割裂的存在。
真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人体和自我意识一样，本质上是一体的。
而卡主的存在，更像是一个“合伙人”。
没有卡主的话，卡片无法被激活。
作为代价，卡主可以用卡片中的能量。
与其说【星神卡】是宁烛的，不如说是白泽的。
当然，白泽没太有这方面的意识，就像人不会去想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自己的一样。
不过宁烛倒是清晰感受到了，她并不拥有【星神卡】，她只是短暂的持有人。
杨怀周问道：“怎样？”他是看不清楚的，只觉得【摩羯卡】黯淡无光，没了那煜煜生辉的星神之力。
宁烛大体说了下，尤其是说了自己对卡片的一些思索。
杨怀周重复着她的话语：“短暂的持有者吗？”
宁烛揉揉白猫猫的小脑袋，垂首看它道：“是啊，比起它存在的时间，我的生命非常短暂。”
白泽一听这话，却是蹭得从她掌心钻出来，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看她。
“你……”白泽开口，欲言又止。
横跨两千多年，她们又说了同样的话。
——我只是短暂持有【星神卡】而已。
——小白，【星神卡】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你。
初代卡主说这些时白泽懵懵懂懂的，它并不知道短暂是什么意思，直到她永远地消失在时间长河中……
一想到宁烛也会如此，白泽道：“不是！”
宁烛怔了下，看它：“怎么忽然生气啦？”
白泽眼睛通红，声音尖锐：“你知道什么叫卡主吗？卡片的主人！你知道什么叫主人吗！你才是拥有星神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