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包括那些被披露出去的子弟以及嫡系自己的罪行。
这下大大小小的罪行加起来,甚至能让整个南宫氏毁于一旦!
可是她不明白,这么多年都风平浪静,为何会在一夕之间变成了这样?
就在这时,南宫妙猛然抬起头来,朝着坐在大厅中央的秦风看去:“对了,老李挂电话之前说了一句话,他让我好好想想,我们家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南宫玲闻言,也猛地看向了秦风。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里滋生:难道是他!
秦风坐在椅子上,对于南宫家的变故他没有丝毫意外。
因为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二位,我送你们的礼物,可还喜欢?”
“是你、真的是你!”南宫玲从沙上爬起来,几步就冲到了秦风的面前,根本不在意什么形象了。
她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对眼珠子瞪得好像要鼓出来一般:“是你在害我?!”
秦风虽是仰视她,可是身上的气场却稳稳地压制着她。
“害你?你想多了。”
秦风站起来,瞬间比南宫玲高了半个头,眸光之中渗透出无尽的寒意,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
同时,他平静的声音响起。
“这一切是我做的。但你眼中的庞然大物,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碰就碎的玻璃球罢了,还不值得让我特意陷害。”
关于南宫家的罪证,秦风早在幽冥监狱时,就已经未雨绸缪的开始收集的。
本来也只是有备无患的,让南宫家投鼠忌器的举动,但没想到后者将颜面看得太重了,竟然选择跟自己抗衡到底。
如此一来,那就怪不得他了。
当得知这一切真的是秦风所为时,南宫玲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随后便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南宫玲愣愣地看着秦风,眼神竟然逐渐涣散起来:“我们南宫家,怎么可能输给你,怎么可能……”
看着她不断地坐在地上重复这句话,秦风知道,她一时半会是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了。
倒是南宫妙还算清醒,第一时间跑过来,直接跪在了秦风面前,死死地抓住秦风的裤腿:“秦、秦先生,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南宫家吧!您要什么,我们南宫家都能给你!”
说着,她回身指着赵凯和南宫善:“无论是赵凯的命还是我三妹的命,只要您想要,我替您杀了!”
“姐,你怎么能这样!”南宫善大骇,也赶紧跑过来抓住了秦风的裤腿:“秦先生,您和赵凯的恩怨不关我的事啊,求求您放我一马!这个废物以前的恶行我一概不知,您想要我怎么样?我去坐牢好不好,我现在就去坐牢!”
秦风睨了她们二人一眼,不言,而是看向了地上的赵凯:“我秦风要杀的人,不需要别人代劳。”
赵凯碎了下巴,可是耳朵没聋眼睛没瞎。
接触到秦风的眼神,他惊恐得连连后退。
此时的他,早就已经恐惧得肝胆俱裂了,看秦风的眼神就像看一头恶鬼。
他怎么也没想到,五年前被他踩在脚下的人,那个差点死在他手上的秦风,竟然能将他触不可及的南宫家逼迫到这种地步!
他唯一的靠山轰然崩塌,死亡的寒意让他浑身颤抖不已,手脚并用地开始往外爬。
可惜,秦风鬼魅般的身影此时已经到了他身后,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拎起来。
秦风的目光很冷,里面闪回的,都是那些让他痛苦不堪的往事。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就在他的手里挣扎、求饶、惊恐得像一条被活剐了鳞片的鱼。
“我说过,要让你十倍百倍地奉还我当初成熟过的痛苦。”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失去一切……”
秦风的话语无比迟缓,每一个字对于赵凯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他感受着秦风的手慢慢收紧,死亡渐渐靠近,却没有逃跑的空间。
“我的仇已经报完了,现在,”秦风一字一顿,虎口渐渐收紧,看着赵凯的眼睛在自己手中逐渐涣散,生机慢慢流逝:“该送你下黄泉,去向我姑妈一家,向我姑父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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