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反应是她自己行为不检点导致的。
但三期梅毒是治不好的,就算她再怎么求我,我也无能为力。
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我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想起前世,我确诊这个病时,她竟然说要把我浸猪笼,真是让人心寒。
她能有现在,也算是活该。
6。
既然和陆喻杨已经离婚,我跟陈晓莉之间就不再有任何瓜葛。
但我真没想到陈晓莉能这么厚脸皮,居然想让我这个医生去照顾她,就为了能多活几年。
我被她气笑了,别说她现在得了这种严重的传染病,就算她是正常人,我也没义务照顾她。
我白了她一眼:
“不是,陈晓莉,别人脑子里装的是脑仁儿,你脑子里灌的是水泥吧?你多大脸呢,让我照顾你?怎么着,你是连夜买站票去的乐山,亲眼见到那大佛的脸变成了我是吧?”
“抓紧走,这儿是医院,不是收容所。
你不是有个孝顺儿子吗?找他去吧。
我这儿不负责收治疯狗。”
结果,陈晓莉竟然发疯似的拿起刀,先划伤自己,又向我冲过来,大喊着:“你不照顾我,就跟我一起得病吧!”
我当时都懵了,心想这下可糟了。
但没想到,她自己先摔了个大跟头,刀还划伤了她的脸。
血从她脸上流下来,她这下算是毁容了。
虽然她已经四十多岁,但女人嘛,毁容对她的打击可不小,跟得三期梅毒也差不了多少。
这真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没伤到我,反而自己遭了罪。
安保人员很快赶到,二话不说就把这个危险人物带走了。
7。
陈晓莉的事情,对我来说就像是生活里的一阵小风,吹过就散了。
没多久,我就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没想到,她就像个甩不掉的街边小广告,几天后,下班路上又撞见她了。
为了图个清静,我提议保持点距离,至少五米远再说话。
天慢慢黑下来,路上人不多,就算隔了段距离,我还是保持警惕。
结果,陈晓莉突然又跪下了,求我收留她。
我冷冷地看着她:
“不是,你几个脸呢?我跟你在一个户口本儿上吗,你就找我养你?”
“你那个亲亲儿子陆喻杨呢,找他啊,找我有屁用啊?我看着很会行善积德吗?”
她边哭边说:“我儿子喻杨被个狐狸精迷住了,根本不管我。”
我猜她说的狐狸精,就是那个女孩。
我耸耸肩:“干我屁事啊,我都和陆喻杨离婚了。”
就在这时,陈晓莉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说:“我得了病,你也跑不了!”
我一听就愣了,她得这病和我有啥关系?
心想她是不是受刺激太大,精神不正常了。
陈晓莉看我不信,认真地说:“我这病,都是陆喻杨害的。”
这话一出,我直接懵了,信息量太大,一时难以消化。
难道陆喻杨和陈晓莉之间。。。。。。有些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