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拉起谢清,刚想和院长道别,教堂门口传出不小的动静,一个浑身是血,额上带疤的男人闯了进来,三个人一起循声回头,院长吓得不轻,差点要喊警察。
谢清现那人是宋岩,表情也惊愕不已:“岩哥?你、你怎么了……”
宋岩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随手把沾血的外套脱掉,走过来搂住谢清:“抱歉宝宝,来晚了。我没事,不是我的血。这边不宜久留,我们该走了。”
白年脸色不太好:“清清,你朋友这是?”
谢清没想到宋岩和人起冲突到流血的地步,心中七上八下的,也顾不上和白年叙旧了:“年年哥哥,我还有事,改天再聊吧。”
宋岩等他道完别,马上揽着他就走,白年拽住了谢清的胳膊,眼底闪过一丝凉意:“就这么走了吗?我说了,我可以帮你很多忙的。”
谢清稍显犹豫,宋岩微一用力,把他的胳膊从白年手中抽走:“不用了白先生,留步吧。”
宋岩在路边招了辆黑车,坐上车,谢清慌忙检查他的伤口,宋岩胳膊被人用刀划了一道子,裤腿也有多处脚印。
“没事,他们仗着人多而已,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谢清颤声问:“是我哥哥的人?那就应该是宋家的自己人,怎么会对你动真格的。”
宋岩摇摇头:“不是大少爷,像连家的人。”
谢清又一惊:“连家?连忆心怎么知道我跑出来了,还在这里呢……”而且连隐不是说了要管教好儿子吗?
宋岩:“大少爷要找人,风声肯定会漏出去,你又一次离家出走,逃跑思路没准和一年前一模一样,被他猜到了吧。”
谢清:“那怎么办?我们还能往哪儿跑?”
宋岩:“连家的杂碎难缠得很,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好像在我们身上安定位了一样,跟这么紧。”
他想了一会儿,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我查了下,连忆心最近在参加一个综艺录制,我们就去录制场地附近。”
谢清:“会不会太大胆了?”
“那附近跟拍的各家私生多如牛毛,多的是和保镖们斗智斗勇的经验,连家的人来了也讨不着便宜,我们假装代拍混进去,他们现了也很难单独针对。”
谢清一拍手:“岩哥,我以前没现你挺有脑子啊?”
“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宋岩捏了捏他的脸,“我别的没有,当保镖的经验有的是。”
这一捏,他颇有些爱不释手,身子也往近凑了凑,像嗅到了生肉的野狗一样拱着谢清:“小猫好香啊,别躲,让我闻闻。刚才在教堂,和你的年年哥都说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
谢清在底下掐他大腿:“老实点,司机都看我们了。”
“谁敢看你,我把他瞪回去。”宋岩把脸埋在谢清脖颈,在他白皙的皮肉上咬了一口,锋利的眼睛睨向后视镜,与黑车司机对上了视线。
司机果然慌张移开眼睛,假装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滑开手机和朋友聊起天来。
谢清低叱:“受伤了还不忘耍流氓!”
宋岩喉咙里出闷笑,伏在他耳边说:“对啊,受伤算什么,要是有天我死了,也得是在小少爷这朵牡丹花下死。”
“呸,说得好像我是什么夺人性命的妖怪。”
“不是怪,是精。西游记没看过吗?宝宝这么漂亮的,得是修炼了上千年的妖精吧?”
宋岩的手越不老实起来,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手掌的热度。
“让我检查一下,宝宝到底是什么精,白骨精,还是狐狸精?”
“呸呸呸,是食人花精!专吃你这种大色狼!”
谢清被他摸的脸红心跳,论手劲又凹不过他,怕自己在别人车上出什么不该出的声音,紧紧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