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谢清后头开了口:“宝宝,你想打他让我来,别把你自己的手打疼了。”
袁家文这时候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呵呵,秦氏的二位公子也在啊?我的待遇还蛮隆重的嘛。”
秦屿懒得给他眼神,秦霄似笑非笑看着他,仿佛在等待笑话的诞生。袁家文也冲他礼貌的一笑。
谢清伸手招了招,秦霄就把一个小型遥控器递到了他手心。
谢清:“笑吧,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他试用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袁家文刚撑着床坐起来,突然脖子上被导入一阵电流,整个身体都过电了一遭,摔回床上。
袁家文伸手一摸,脖子上被套了一个项圈,刚才就是这东西在放电。
谢清在掌心里敲了敲遥控器:“老实一点,否则受罪的可是你哦。”
袁家文眩晕半晌,摇头:“小漂亮心真狠啊。”
“你偷了我的狗,那你就来给我当狗吧。”谢清把一条长长的绝缘牵引绳挂上项圈,用力一拽,“走吧,你不是有同学聚餐吗?同学催你好几通电话了呢,别饿着我的狗狗了。”
袁家文踉跄着被拽下来。
谢清回身,瞪了秦家两兄弟一眼:“别跟着我,跟左右门神似的。”
秦屿觉得对袁家文的惩罚也太便宜他了,这真算得上惩罚吗?
“宝宝,陌生场合万一你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我跟着你更安……好吧,我不跟,你有事随时叫我。”
他踹了一脚袁家文:“好好听我老婆的话。”
谢清走出百米后,秦霄就要偷偷上前,秦屿一拦:“干嘛?老婆说了别让我们跟的,会生气的。”
“不叫他现不就好了。”秦霄像看白痴一样看弟弟一眼,撇下他独自跟上。
秦屿先是一愣,随即在原地挣扎了一会儿,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走上街道时,袁家文注意到远处地标式的钟楼,距离会议散场也只过了半小时。
他被人像狗一样牵着,周遭的路人都投来异样的眼神,有的甚至偷偷拿出手机拍照。
他望着谢清的背影:“你的那条笨金毛,我可是好吃好喝伺候着呢,要叫人把它带来给你吗?”
原来狗没事。谢清冷哼:“还给我是当然的,现在,你先操心你自己吧。”
很快谢清就拉着牵引绳,把袁家文带进了他老同学订的包厢。
一桌子的顶级学者们都还穿着会议上的西装或礼服,有一个手握香槟杯站着,气氛正酣。
谢清一开门,所有人纷纷看过来。
举香槟的人的视角看不到谢清牵着绳子,笑呵呵道:“怎么才来啊家文,罚酒罚酒!”
边上的人跟着起哄了两声,却现坐门口那边的相当安静。
袁家文竟然半天不开口,举香槟的老同学催促:“家文,这位也是同行?”
谢清径自走进来,坐到了仅剩的空位,拽了拽绳子:“过来呀,他们不是叫你罚酒吗,你是该罚。”
他笑着看了一圈众人:“你们都是他的同学啊?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家狗狗,很不听话,我来管教管教。”
众人噤了声,面面相觑,不明白生了什么。
“袁医生,这……”袁家文的一个学弟怯怯开口。
“医生?他们叫你医生耶,我家狗狗这么厉害吗?”谢清收紧了一点绳子,命令,“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