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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了一天一夜。
安陵容本以为今天火车就能走,却没想到火车被原路拖回去了。
而安陵容是唯一被村里收留的人。
这样一来,火车离开的消息她是一点都不知情了。
徐梓上前安慰:“别担心同志,等天气好些,我送你去前面的坪市做火车。”
“真的吗?真是谢谢你。”
安陵容笑着,觉得徐梓举手投足很干练利落,不像是个普通人。
他头发乌黑发青,留着寸头。
身上虽然穿着老气横秋的中山装,但依挡不住浑身帅气。
由此可见,徐梓说不定是城里逃出来的贵公子。
安陵容被自己的猜测逗笑,直接问:“我是被水困在了这里,那你是为什么在这里?”
徐梓忍想到年少轻狂:“追着自由来的。”
“自由?”
安陵容觉得和自己想的不同而谋了。
又猜他的职业:“你是从事刺绣的吗?”
徐梓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安陵容笑着:“从你看到我的绣品两眼放光的时候,优秀的刺绣大师都是惺惺相惜,互相欣赏的。”
徐梓看着她笑着的眼睛,心脏忽然的跳动了两下。
他回神,苦涩开口:“我没有从事刺绣,只是喜欢看而已。”
说到这个,他的心里就有些落寞。
母亲去世的早,记忆中母亲就是经常做在窗前。
一针一线的刺绣。
人走后,只留下一堆绣品,徐梓看久了,自己也就喜欢了,只是徐家的男人不可能拿绣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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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雨终于停了下来。
徐梓让安陵容现在这里等着,他还得去镇上把车开过来。
只是人刚走,后脚就来了另外一群人。
而人群中,安陵容一眼就看见了顾岩,只见他发型凌乱,面色憔悴,眼里全是自己不熟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