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好是我最不解的事情,对于家中生的事情,还有有关我和我娘的记忆,他全都有,可是他就是变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所以莪怀疑他是不是中邪了?”
姜尘闻言眼前一亮,这的确是个比较合理的猜测。
可是一郡郡守身负皇朝人道气运,寻常鬼魅难伤,阴煞之气更是无法入体。
而且姜尘听说这位郡守韩鹏举是位了不起的读书人,他出身贫寒,但是仍然勤学苦读,最后进士及第,高中探花。
从一方小吏做起,一直做到南郡郡守之位。
可以说这个人是有浩然正气加身的,那就更难中邪。
不要说是寻常的冲煞遭遇,就算是有人专门施展邪术暗害他他也很难中招啊!
这件事情的确有些诡异。
“如果真的是中邪,这南郡城有道观有寺庙,也有草头神庙以及城隍庙、土地庙,姑娘去哪都可以求一道符箓或者咒法,但是为什么来我这里呢?”
姜尘又出言询问道。
“道长有所不知,我跑遍了整个南郡城,拜访了很多高人,请他们出手相助,但是他们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我。”
“我想应该是修道之人,在这南郡城中也不敢贸然唐突了我的父亲吧!”
“我听陈旭哥哥说道长嫉恶如仇,又救他性命,是一个有侠气的修道之人,所以才来此,还请道长出手相助!”
韩樱再次起身,向姜尘拱手一拜!
“姑娘不必多礼。”
“只是除了姑娘所说的这些,郡守大人还有哪些反常的地方吗?”
姜尘出言询问道。
请道长容我想想。”
韩樱出言说道,然后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有一件事情,倒是挺奇怪的,但是也算不上反常吧。”
“就是我记得父亲一直随身佩戴着一块陛下赏赐的玉佩,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父亲将那块玉佩换成了一块白色的腰牌。”
“有一次吃饭时,他的腰牌无意露了出来,我伸出手碰了碰他便大雷霆,还打了我一巴掌。”
“那块腰牌看着像白玉制成的,摸起来很清凉,但是总给人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轰隆!
姜尘闻言之后先是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心中生出一丝喜悦,他将手伸进衣袖中,心念一动从物品栏里取出那块白骨令,对韩樱说道:
“你说的可是这样的令牌?”
“对,就是这种模样的,可是我父亲令牌怎么在道长您手上?”
“咦,不对,这不是我父亲那块,只是模样相似,但是这上面的花纹好像不太一样。”
韩樱伸手拿过姜尘手上的白骨令,然后出言说道。
“白骨道观!”
“韩郡守是白骨道观的门徒!”
“看样子他性情大变应该是修炼了左道邪术,和中邪根本就没什么关系。”
“但是我应该如何和韩樱解释呢?”
姜尘目光闪烁了两下,在心中盘算着。
“道长,这块令牌可有什么说法?”
韩樱出言询问道。
“就是一个道观的信物,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还是再聊一聊你的父亲吧。”
姜尘出言说道。
“好。”
韩樱这白骨令牌背后肯定有故事,但是既然姜尘不愿意说,她也不好相逼。
“可是姑娘,人总是会变的,好人有可能因为一念之差变成坏人,坏人也有可能幡然悔悟,决心做一个好人。”
“你所说的这些不足以说明你的父亲是假的,如果他真的是假冒的,他身边的人会不知道吗?”
“而且你难道没有试探过他吗?”
姜尘出言说道。
“这……”
韩樱被姜尘给问住了,只听她无奈的说道:
“这恰好是我最不解的事情,对于家中生的事情,还有有关我和我娘的记忆,他全都有,可是他就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