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怔怔看着我不说话。
“就在我们大婚那一日
你那一剑
斩断了我们所有的未来”
他躺着看我，眼珠赤红。
我以为他会跟我争吵，我预设了很多反应。
然而都没有。
他看着我，只轻轻问我，“他有名字吗？”
有或没有，又如何呢。
看我不回答，他叹了口气。
他抬手想摸摸我的脸，抬一半脱力垂落。
他又摸着我的手摩挲。
声音温温柔柔。
“月儿，
对不起！
忘了我！”
我看到了他流泪忏悔的样子，也看到了他暮色沉沉生气消散的样子。
我紧闭着眼还是没忍住落了几滴泪。
我会的。
妖界自此易主。
后来尔楚来找了我，他满脸疲惫。
“你知道吗，止息竟然是我爹私生子。”
“什么？”
我也大为震惊。
“你所受的一切属实是无妄之灾。”
“他以为我心悦你。”
尔楚满脸苦涩。
这是什么脑回路，我也不懂。
他们兄弟间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尔楚也没多解释，他把我的仙髓还给了我。
“你放心，你以后不会再看见他了。”
尔楚向我保证。
他的眼神悠长缥缈。
而后我没有再见过止息。
我也没有再见过尔楚。
我成了妖王之后，妖界与仙界止战修好。
毕竟是我亲爹，
父亲还是挂念我的。
只是还是时常对于我因儿女私情就投奔妖界颇为不满，时常唤人来传我去仙界唠叨我几句。
虽然对于我接管妖界颇为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两界来往再无禁令。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