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安禄山在营内焦躁不安，他感受到从敌后突袭的威胁愈严重。
他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却没料到程璋与高仙芝的联手来势如此凶猛。
“冯将那边的情况如何？”安禄山略显疲惫地问，一双眯起的眼中透出深深的警戒。
“回禀将军，冯将仍在与敌军周旋，但未能取得突破性进展。”亲信低声汇报，心中也有些忐忑。
“务必加派人手支援，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安禄山颔，内心对冯将的表现产生了一丝怀疑。
与此同时，程璋与高仙芝在战场上齐心协力，依靠灵活的战术一步步瓦解敌人的防线，迫使敌军逐渐后撤。
“将士们！敌人已无处可逃，乘胜追击，一举奠定胜局！”程璋在阵前大声鼓舞着士气，让士兵们士气大振。
高仙芝则在侧面策应。
“乘势猛攻！”
高仙芝下令，亲自领兵直扑敌军侧翼。
而在冯将内心的权衡变得更加沉重，他的副将则在一旁布局规划：“将军，我们是否该考虑变换阵营，目前局势对我们不利。”
冯将闭上双眼，思索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知道，说出这样的话将意味着什么，但同时也明白，未雨绸缪才是上策。
“时局未定，探虚实为先。一旦明朗，顺势而行，切莫刻意而为。”冯将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份不明确的信赖和隐约的责任。
夜幕降临。
长安城内，李亨得知前线战斗策略大获全胜，一时间感到些许喜悦，但仍不敢掉以轻心。
“殿下，前方大捷，我们何不趁机给予敌人更大的打击？”高适提议道。
“诚然如此。不胜则有害，然慎重为要。”李亨用略显清冷的语气回应。
……
李瑁此时正陷入无穷的深思中，事情的展开始出他的掌控。
“王爷，局势愈清晰，但愿一切如您所愿。”阿福站立一旁轻声说着。
李瑁低头沉默，心中的波动毫无减缓：“只盼局势能有所明朗，我定会重新审视成败。”
与此同时，在长安北方，程璋和高仙芝再度商讨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占据上风的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高将军，我们能否再一次联合对敌军进行更为沉重的打击？”程璋面带沉思。
眼前的胜利或许只是一时。
高仙芝略一思索，缓缓点头：“虽然我军形势利好，但务必避免敌人狗急跳墙而致无谓损失，我军等稳中求胜为佳。”
而在安禄山的营帐中，焦虑不安的情绪影响着每一个人。
“冯将！”安禄山回头大唤，望着冯将。
“将军，情况不利，但我军尚有余力挽局。”冯将稍微后退，面含深意。
“务必斡旋势成，以图后计。”安禄山语气沉重的说着。
而此刻的冯将心中，却已有了另一种打算。
夜色渐渐浓重。
长安城中，火炬依旧通明。
李亨站在高高的望楼上，脑海中不断涌现着冯将的变动，以及那封言犹在耳的密信。
“冯将是否会当断则断，决定尚未可知。”李亨喃喃低语。
身旁的高适轻轻叹息，语气中掩饰不住隐忧：“殿下，乱世之中，冯将的决断也许将成为至关重要的推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