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瑁离开之后,他的行踪立马就被人汇报给了李林甫。
李林甫坐在书房之中听着手下的禀报,嘴角微微上扬。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心中暗自猜测:“这李瑁和张九龄之间,定是达成了某种交易。”
“想来明日朝堂之上,定然不会安稳。”
次日,朝堂之上。
大殿内,文武百官按照品级依次站立。
文官们身着锦绣官服,头戴乌纱帽,站在左侧,武将们则身披铠甲,站在右侧。
李瑁站在前排耐心的等待着。
“圣人至~”
一道尖锐的嗓音响起。
李隆基身着华丽的龙袍自殿外走进来,文武百官连忙整理自己仪容。
文武百官纷纷躬身拱手行礼,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行礼的声音在空荡的朝堂内回荡。
李隆基缓步走上台阶,稳坐在龙椅之上微微抬手说道:“免礼。”
高琛站在一旁,他向前迈了一小步,然后夹着嗓子喊了一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张九龄的门生张瑞站了出来。
他先是恭敬地向李隆基行了一礼,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启禀圣上,臣有一事启奏。”
李隆基淡漠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问道:“何事启奏?”
“回圣上,那寿王宴实在是过于火爆,如今已导致长安城很多酒楼都没有办法再生存下去了。”
朝堂下的文武百官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礼部的一位官员皱着眉头小声对旁边的人说:“这寿王宴如此火爆,倒也不是坏事,可若是影响了其他酒楼的生计,也确实不妥啊。”
旁边的官员轻声回应:“是啊,这事儿可不好办。你看那张瑞,他可是张九龄的门生,今日此举怕是有所图谋啊。”
“嗯,你说得不无道理。不过这寿王宴的生意好,也不能全怪寿王殿下啊。”
武将那边也有小声议论。
一位将军粗声粗气地对同僚说:“这酒楼之间的生意,本就是有赚有赔,怎么能怪到寿王宴头上呢?这张瑞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另一位武将点头应和:“就是,我看呐,这背后肯定有什么弯弯绕绕的事儿。”
李隆基坐在龙椅上,听到张瑞的话,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涌起一股怒气,他皱着眉头说道:“张瑞,你细细说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瑞再次行礼,恭敬地回答:“圣上,如今长安城的百姓都只去寿王宴酒楼,其他酒楼无人问津,长此以往,那些酒楼必然倒闭,不知多少商贾将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