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那里有口井?”
“谁家好人家井在墙根底下啊?”
“那井都废了,还不封死,我都得谢谢他八辈祖宗。。。。。。。。”
那口井本来是要封上的,还是楚漓那天突奇想,那个位置留着当个陷阱,说不准还能抓个刺客。
只是没想到刺客没抓到,他亲弟弟先一头栽了进去。
楚浔看着傅云初,刚才的委屈全部化成了气愤:“你说不封井这人脑子是不是有大病?”
“咳咳。。。。。。。。”
这回换傅云初咳了两声。
楚浔没理会,继续在那叨叨个没完。
“我要知道这人是谁,我定把他打成猪头,打的他家祖宗都不认识他。。。。。。。。”楚浔在那咬牙切齿的说着。
傅云初实在忍不住了,只得赶紧捂住他的嘴。
不然他家阿浔哪天把自己作死了自己都不知道。
楚浔正说的过瘾,怒气也才刚刚出去一半,就被傅云初捂住了嘴,自然是不乐意,挣扎着把傅云初捂他嘴的那只手拿开。
“我还没说完呢,干嘛不让我说!”
傅云初只能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阿浔,你现在在东宫,你掉的是东宫的井里。。。。。。。。”
“东宫怎么了?”
“所以你刚才骂的是你皇兄,你要打成猪头的人也是你皇兄,你要谢的八辈祖宗同样是你祖宗!”
楚浔:“。。。。。。。。!!!”
小心瞄了一眼他哥的脸色,黑的比乌鸦都黑。。。。。。。。
低声对傅云初说道:“你怎么不早说?”
“你话说的那么快,给我机会了吗?”
傅云初话音刚落,楚漓就在后面接上了话。
“小殿下如今真是能耐了,连孤都想打,还要打成猪头?!!!”
楚浔估计掉井里摔傻了,竟然破天荒的跟他哥刚了一句,“我说的有错吗?要不是你没把井封了我至于掉下去吗?”
楚漓有点懵,还是第一次楚浔敢跟他这么说话,不仅是他,连傅云初都有点佩服他家阿浔。
硬怼储君啊这是。
楚漓眉心蹙起,怒火起来的一瞬间又压了下去,随即玩味的笑着:“好,你说是孤的不是,那孤问你,你在墙根底下做什么?”
“我。。。。。。。。我。。。。。。。。”
楚浔‘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眼神又开始往傅云初那边飘,却看到对方也正在以同样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孤记得那墙外面有棵树,你是从外面进来的?你今天不是在家习字吗?”
又来这招,坑不死我,你难受是不是?
楚浔一堆的怨气,又不敢出来,自从上次他坑了楚漓之后,他们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相爱相杀’的模式,主打的就是看谁能坑的过谁。
只是再这样下去,他人能顶的住,但是‘那儿’顶不住啊!
只能不说话跟他开始了眼神交流。
楚浔:哥,息战行不行?我们俩能不能和平共处?
楚漓轻眨下眼回应他: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小子向来说话不算话,又爱撒娇卖惨的,我怎么信你?
楚浔:我要是再坑你随你怎么罚,我都毫无怨言。
楚漓:好。
知道楚漓不会再插话了,楚浔才开始大胆的说:“我看谨言哥在的时候,皇兄总是跑到墙根底下向外望,我好奇就过去看看,看看是不是有哪只红杏想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