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的记忆,林清婉至今都不愿回想。
宴昭辞抬手捏住林清婉的下颚,力气极大,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
“你还真是一刻都不肯闲着,薛家那小子没什么脑子,倒是好糊弄,差点就被你给祸害了。”
林清婉真想吐他一脸,说的是人话吗?像他自己是什么救世主一样。
“晏总,我……”
林清婉先是想开口反驳,可立刻反应过来,像宴昭辞这样的家伙,就不能按常理出牌,
她顿了一下,眼神下一秒变得娇柔做作,怯怯的朝宴昭辞抛个媚眼。
“晏总,原来你一直都在关注人家,人家好感动啊,我就知道,您对我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说着,她的手放在宴昭辞膝盖上,一点点往上爬。
她嗔一眼宴昭辞,“您要是早说,我何必找别的男人呢?”
别的男人她不知道,可宴昭辞,就是这么贱。
你越是往他身上贴,越是厌恶你。
宴昭辞手上力气更大,“你可真贱。”
林清婉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努力维持的笑容都有些变形,她嘴上说着,“你喜欢就好呀。”
心里却在说,能比得上你?
宴昭辞看她的眼神,嗜血疯狂,还有浓的化不开的欲望。
林清婉熟悉这感觉,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对她有欲望,且极其强烈。
他一边羞辱着她,一边打从心里厌恶她,却又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真是又当有立可笑至极。
宴昭辞不喜欢林清婉,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的货色。
他厌恶自己,也厌恶林清婉这种没有底线的女人。
可是,没杀死宴鸣生,导致他心头的火无处发泄,越来越旺,是时时刻刻在体内焚烧,几乎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烧尽。
他需要发泄,没有任何罪恶感,没有任何负担的发泄……
在他眼里,卑贱,低劣,无耻,为钱可以出卖一切的林清婉成了最优解。
林清婉以为只要和以往一样在宴昭辞面前,表现出他最厌恶的样子,就可以全身而退,像在车上那样。
可今天却偏偏撞在了枪口上。
宴昭辞单手抽下领带,捆住林清婉的手。
这下她真的开始有点慌了,笑容都带着几分勉强:“晏总您这是干嘛呀,您想玩什么我都可以配合的……”
宴昭辞冷冷抬头,寒意刺骨:“闭嘴。”
“我最讨厌就是你这张脸,笑起来,可真丑。”
好像一条谁给骨头,就跟谁跑的狗一样,一点自尊都没有,他看见就厌恶。
他脱下外套随手一丢,“你要想看,我也不介意。”
林清婉愣一下,这才发现,宴昭辞后面,坐着江鹤白。
她眼底闪过一抹绝望,试图挣扎。
宴昭辞觉得可笑:“怎么,你还知道要脸?你有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