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这些天如利刃一般一刀刀刺在一家人身上。
“已经多长时间了?”
余元筝又问。
“已经十八天了。
一开始并不严重,请太医来开药还能止住血流,可过了七天后,吃药已经没有作用。
现在出血一天比一天多,太医院的太医请了好几位了,都没有办法。
最后一位太医已经明确了说法,如果血再止不住,让我们准备后事。”
靖王哀戚地讲了这些天来的病情变化。
而床边的灵萱郡主哭得更凶了。
“神医,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母妃,你开什么条件,只要我们能办到,我们一定满足,我父王满足不了,我一辈子哪怕做牛做马也会满足。”
灵萱郡主越过她父王,给出最大的承诺。
”
郡主客气,在下并不贪心,只需一万两银子的诊金。”
余元筝一拱手。
“靖王爷,太医们开的药方想来也是对症的,但这么多天都止不住,那就说明靖王妃的女子胞里长了东西。
此东西如果不去除,血就会不断流出,再这样下去,靖王妃坚持不了多久。
如果想要救靖王妃,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女子胞里的东西取出,血就会止住。”
余元筝严肃地说出救治办法。
“那要如何取出?”
靖王抓住重点。
“这个方法可能有些匪夷所思,希望您听了能控制住自己。”
余元筝先打好预防针。
“你说。”
靖王爷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
“就是用特殊的工具,通过下体,伸进女子胞里把东西取出来。”
“什么?”
靖王爷惊呼一声。
这怎么行?
太医也好,面前这位神医也罢,都是男子。
“不,我不治。
王爷,妾身死也不接受这样的治疗。”
一直不曾出声的靖王妃林诗韵一听,挣扎着就要起身。
可是挣扎两下又躺下了。
她实在太过虚弱。
她的身子要是被别的男子看了,她还怎么活?
宁可死也不能背上不洁的罪名。
“曾神医,可还有其他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