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刻钟后,余元筝就听到远远传来打斗声,接着就是惨叫声。
余元筝没见过春雷他们动武,不知道打得有多激烈。
“夫君,清风他们十个人的武功怎么样?”余元稳纯粹是好奇。
“还行。不过不能和你夫君比。”上官子棋抛了个暧昧的眼神给她。
“臭美。别太骄傲。”余元筝被电了一下,转身去周边捡些柴禾。
远山和近水也来帮忙。
他们一共带了二十个护卫和暗卫,还有十人被上官子棋安排提前去打前站去了,现在跟在身边的就是一直放在明面的十人。
当柴禾捡得差不多时,春雷几人拖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回来,还能听到那人出痛苦的呻吟声。
“你们怎么拖到这里来?把大少夫人吓着了怎么办?”上官子棋责怪。
春雷一听,就要立刻拖走。
”没关系,我是大夫,当时春雷那样的伤我都没怕。“余元筝见得多了,早就习惯。
春雷又停了下来。
“筝儿,你还是少看为妙,春雷,拖进树林,去远点的地方。”
余元筝见他认真的样子,也不反对。
血腥的场面确实还是少看为好。
清风他们四个留下,开始搭灶。
上官子棋亲自带着春雷几个走远了些才停下。
那人已经被卸了下巴。
身上已多处剑伤。只不过天冷,穿得厚,看不到。
但从衣服的破损程度和被血浸湿程度也能判断出来。
“大公子,这两人应该是暗卫出生,嘴里都藏了毒。另一个我们没来得及,服毒死了。这个,冬凌动作快,卸了下巴才没死。不过他们的武功只能算一般,应该只是低层的初级人员。”春雷禀报道。
“嗯。把下巴给他合上。”上官子棋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就是这样的人比较容易撬开嘴。
冬凌上前,捏住如死狗般躺在地上那人的下巴,一抬,下巴归位。
那人立刻就想咬舌自尽。
冬凌又一个点指,那人身子就软了。
“如果你说出是谁派你来跟踪本公子的,本公子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上官子棋站到那人侧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我,我不知道。”都到这份上了,那人还嘴硬。
“你不说也行,本公子有很多办法让你痛不欲生。”
“大,大公子,我真不知道,我们只奉命行事,只听上级安排。”那人被上官子棋的威胁吓着了。
“你是大魏人吧?”
“是。”
“怎么进入你们的组织的?”
“我是个孤儿,十岁时被人带进组织,然后学习武功,但我因为年龄大了,天赋又差,一直进不到上一级,只被派一些跟踪打探的活。这次也只是跟踪,只让我们看着大公子去哪些地方,及时汇报。”
“你们的组织在哪里?”上官子棋冷声继续问。
“没有固定地方,上级经常带着我们到处去历练,我们也刚从外地来京不到一年时间。”
“你们有多少人?”
“我们小组只有十人,其他不知道。”
“你的上级是大魏人还是沧澜人?”
“大魏人。”
上官子棋感觉问不出有用的东西。
这就是个最下层的小虾,连真正的主子是谁都不知道。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有人专找一些孤儿在培养,为自己所用。
地上这人至少有二十岁,那么也就是十年前就被人抓去培养了。
在京里想要打探他行踪的人家,曲指可数。
他一时都想不到谁想知道他的行踪,他又不是皇子,对皇权有威胁,只有可能是沧澜国的奸细,怕他出来找铁箱子。
父王清理了几次都清不干净。
沧澜国的奸细真是无孔不入。他们到底在大魏培养和安插了多少人?
”给他个痛快吧。“上官子棋幽幽说道。
两个跟踪者时间长了没有向他们的上级汇报,自然就知道他们跟踪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