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整齐折叠好,最上面放着一条白色内裤。景沂脸皮潮红,把衣服抱进怀里,“不用,我自己可以。”
厉问昭笑了下,“那我出去等你。”
他脚步流畅坚定,丝毫没有一夜操劳的虚浮。
门关上,景沂快穿好了衣服,慢吞吞走出门。
早餐是清淡的猪肉粥和小笼包,温度刚好。
“早上黑白无常来过了。”正吃着饭,对面的厉问昭忽然说。
嗯?
景沂叼着勺子抬头,他动作大,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深深浅浅的红痕,“他们来干什么?”
这么快就逃脱了孟婆她老人家的暴力制裁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鼻青脸肿。
厉问昭凝眸看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捧了捧。
景沂抖了抖:“干,干啥?”
都是饱暖思淫欲,他这都还没吃饱呢,厉问昭不会这么禽兽吧?
“我昨晚还咬你了?”
厉问昭拧着眉毛,拇指下摸到了一点凹凸不平的齿痕,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有过咬人的行为,但景沂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印着罪证。
“嗯。”景沂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
“抱歉。”厉问昭眸光深了几许,“是我没控制好情绪。”
景沂就噘着嘴控诉,“还不止这一个呢。”
他穿衣服的时候就现了,手臂、肩膀、腿、膝盖上都有痕迹,厉问昭说拆就真的是拆,大总裁说话,一个字都不带假的。
“还咬了什么地方?”
景沂愣了一下,脸上涨红,“忘了,反正已经不疼了。”
厉问昭再道歉:“抱歉。”
“你已经道过歉了。”
厉问昭说:“我下次轻点。”
景沂懵逼了一秒,筷子尖刚夹起来的芦笋又咚地滚回到餐盘,“……”
还有下次?!
景沂抿抿嘴巴,“你不是应该说下次不会了吗?”
厉问昭躲开景沂的目光,“如果只是一个印子,说明我是失误。”
景沂:“……?”
so?
“但如果是这么多的话。”厉问昭看了景沂一眼,轻咳,“可能就是你当时的反应我很喜欢。”
景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