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
“这么快!”
出院的时候,医生说最少要养一个月呢。
“我骨骼惊奇嘛。”景沂笑道。
眼角一花,一抹白影似乎出现在了视线范围里,景沂眉毛一跳,“你来干什么?”
樊明愣住:“……?”
白无常叼着路上买的关东煮,呼哧呼哧地塞进嘴巴,“跟着你啊,万一你要是跑了呢?”
景沂:“你知道什么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吗?”
白无常就是一声冷笑:“那也不是你的庙啊。”
“就是就是。”黑无常抱着个榴莲啃啃啃着出来了:“我们哥俩在阴间什么没见过,大难临头各自飞都是好的,你要是抛弃厉问昭跑了,我们哥儿俩的度可比不上飞机高铁,岂不是要满世界找你?”
“……”
算了,跟着就跟着吧。
正愁关键时刻没法保命,这不就相当于有了两块免死金牌?
景沂刚想说什么,忽然皱着眉毛,捂了捂鼻子:“你能不要在公司吃这种重口味的东西吗?”
黑无常一愣,抱着榴莲飘到楼梯间去了。
“………………”樊明。
樊明很谨慎地退了一大步,警惕又防备地盯住景沂:“景管家,你最近是去过沈家吗?”
所以才会鬼上身自言自语?
“我没有鬼上身。”景沂解释,“我在跟黑白无常聊天。”
白无常看了樊明一眼,没兴趣,捧着关东煮飘走了。
樊明原本还惴惴不安,但听完景沂的话,他反而恢复了正常,“景管家别闹,我知道你在开玩笑。”
景沂:“……”我真没开玩笑。
同一时间,沈家。
沈殊柏从神神叨叨的状态中醒来,秦宁宁依照他的意思,去请了城赫赫有名的鬼师。
秦宁宁原本不信玄学,但沈殊柏变得癫狂失智,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请了鬼师。
对方早年间就在城崭露头角,被请进沈家,第一句话就是家里有鬼来过,装神弄鬼的语调,把秦宁宁吓得不轻。
好在这人也不只是徒有虚名,在沈殊柏床前嘀咕了一串听不懂的低语,几分钟后,沈殊柏就醒了过来。
“殊柏,你终于醒了。”秦宁宁扑上去,紧紧抱住了沈殊柏。
“宁宁……”沈殊柏嗓音沙哑难听:“这是谁?”
秦宁宁连忙擦去眼角的泪花,“这是我请来的老神仙,帮咱家驱鬼的。”
沈殊柏一听,缓缓坐了起来,看向面前的中年男人,“先生哪里人?”
“城张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