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脚步声响起,没一会儿,厉问昭就出现在卧室里,景沂躺在床上愣愣地看他。
目光才一接触,景沂就红了脸。
“醒了。”厉问昭上前,摸了摸景沂的额头,没感觉太热,才低声说:“饿不饿?”
景沂摇摇头:“不饿,渴。”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
景沂的声音沙哑低沉,喉咙里像吞下了铁片。
“……”
厉问昭端来一杯温水,扶起景沂,喂他喝下。
昨夜荒唐,景沂还光着,起身时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一片白色里印着斑驳细密的吻痕和指痕,厉问昭眉眼一扫,呼吸又乱了,接着就是心疼。
他昨天被撩得快爆炸,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刚开始还能勉强保持清醒,后来就彻底脱了缰,快结束时,景沂直接晕过去了。
主要也是小管家太勾人,每当他想停下时,小管家总有办法把他刺激得失控。
一会儿推着他的肩膀说不要了,一会儿捂住他的心口说别响了,莫名其妙开始忙忙碌碌,可爱又好笑。而这在厉问昭眼里,堪比直白的勾引。
彻底结束后,厉问昭把人抱进浴室,做了简单的清理,连衣服也没想着给人穿一件。
而现在,皮肤上袒露的印子简直就是展示他暴行的直接罪证。
喝完水,景沂嗓子舒服了不少,他问:“几点了。”
“下午三点。”
夺少???
景沂一脸懵逼地看他,“三点?15点?”
厉问昭:“嗯。”
景沂:“……”
他红着脸指责厉问昭:“都怪你。”
他抬脚踢了踢床边的人,剧烈动作却牵扯到伤处,他立即停下动作,吸了口凉气。
动作间,被子落下,景沂一埋头,看到身前深深浅浅的印子,又是一口凉气。
“我是说了要让你拆礼物。”景沂问:“但是你怎么拆上我了?”
“没拆。”厉问昭不自然地垂眸。
还敢说没有。景沂瞪了瞪眼睛,“骗人。”
厉问昭:“没有。”
景沂热着脸,“你明明,明明……好几次。”
厉问昭抬眼:“只做了一次。”
“不可能!”
厉问昭平静地看着他:“我只有一次,但我记得你有五……唔。”
景沂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巴,顾不得自己身上还不舒服:“胡说八道!”
他才没有这么弱!
事关男人尊严,必须寸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