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舟扒开穆清淮的绸裤,吓得他一把揪住裤腰,死死地攥着,脸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问:“兰舟,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叶兰舟绷不住笑了:“还害羞上了!又不是没看过,听话,松手。”
穆清淮:“!!”
他脸红得都快炸了,眸子水漉漉的,不敢直视叶兰舟,只一个劲儿拿眼角的余光瞟他。
“你你你!你竟然!”
叶兰舟一把拍在他手背上:“我竟然什么?趁你昏迷偷看你啊?赶紧的,松手,我把导尿管给你拔了。”
“什什么?”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她用力绷着笑,一本正经地掰开穆清淮的手,带上无菌手套,干净利索地把管子给拔了出来。
“啊——”一声惨叫,九曲十八弯。
倒也并不是疼得难以忍受,只是从来没见过这种操作的古人,完全无法接受二祖宗被如此对待。
“有这么疼么?”叶兰舟撇撇嘴,用镊子夹着沾了碘伏的棉球,给他消毒。
穆清淮眼睛闭的死紧,脸涨得通红,用力咬着嘴唇,一副无可奈何,只能接受命运蹂躏的模样。
叶兰舟差点没笑喷,幸好没给这家伙刮干净,要不然变成光头鸡,他搞不好要找自己拼命。
消毒之后,叶兰舟把穆清淮的裤子提好,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行了,睁开眼睛吧。”
穆清淮一动不动,直挺挺地躺尸。
他还没办法接受自己被叶兰舟看光光,还各种摆弄的残酷现实。
虽然是他挚爱的女人,可……
啊啊啊!
不行!没脸见人了!
“那行吧,那我走了,你自己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起来慢慢走走。楼下厨房里有饭菜,你想吃什么就自己拿,但是别吃太多肉,我怕你身体虚弱,肠胃受不了。”
叶兰舟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笑,见穆清淮羞愤欲死,她难得的恶味暴涨,掐了一把他的脸蛋:“还真别说,这脸蛋长得好看的人,身子……啧,也怪好看的。”
话音未落,她就扬长而去,留下一串脆若银铃的笑声。
嚣张又欠扁。
穆清淮的胸膛起伏不定,要不是在空间里,刚做过开胸手术没两天,这么大的起伏,疼都要疼死了。
好半天,他才将两只手抬起,捂住烧红的脸颊。
等等,她刚才竟然用摸过那什么的手,来掐他的脸!
“叶兰舟,你给我等着!”男人虚弱又暴躁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