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刺痛让寒清冰猛的回过神来，她迷茫的抬起头，对上随凝泪眼汪汪的眼睛，疑问声化为最后的灵智回拢。
她手忙脚乱的松开随凝，贴在对方后背的手轻轻的拍打，帮助她缓解。
随凝挣脱开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缓和了好一阵子，才勉强能够正常说话。
眼底的红意慢慢消散，她手指点在寒清冰胸口处。
“对不起，我没意识到。”寒清冰先一步开口认错。
实在是那口感太好了，让她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
她急于认错的样子成功逗乐了随凝。
她顿顿的看着面前一向漠然，此刻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略显委屈的人：“怎么，神耀宗人的感情……都这么直白的吗？”
“嗯？”随凝尾音绵长，刻意拉长了声线，她半弯下腰，从下自上看着面前不发一言的人。
她不知道，寒清冰隐没在发下的耳尖是不正常的红润。
“怎么不说话了？”随凝弯眉浅笑，眼底是藏不住的心动，她捏了捏寒清冰的脸颊。
微凉的面部肌肤与她温热的手指想接触。
随凝唇角的笑意不断扩大，分明是在故意嘲笑面前的人。
刚才那么强硬霸道，事后又这般腼腆的模样是随凝忍不住言语挑逗。
“沉默了？”随凝不依不饶，“还是……害羞了？”
她语句缓慢，字字清清楚楚的落在寒清冰耳中。
原本红润的耳尖发烫，寒清冰下意识地抬手去摸，修长的食指在耳轮廓划过一圈，再慢悠悠的停住，她默默垂眸看弯下腰的人。
摸着耳朵的手落在随凝手臂上，随后抓住肩膀，轻缓地拉起她。
面对面而站，两人间距离不过十数厘米。差不多的身高令两人呼吸相撞。
寒清冰压住舌头，似在回味甜美的口感，舌尖在口腔内壁滑过，她终于张开唇，薄唇启合间，淡淡的，略带宠溺的话语自口中而出：“你喜欢吗？”
她语意不明，一时间，随凝分不清她说的是喜欢她这个人，还是说喜欢她刚才的那个吻。
都不可否认的是，无论是哪个，她都无比喜欢。
可看着面前人眼底的等待，违心的话流出：“不喜欢。”
三个简简单单的字在大殿中回荡。
话一出口，随凝就后悔了，她想要找补时，瞧见面前人陡然笑起来的眼睛。
幽深的瞳孔中，只有她小小的倒影。
“不喜欢吗？”寒清冰若有所思的咬住下唇，一副为难的样子，“那我……再亲一下。”
说完，不等随凝反应，搭在对方肩膀上的那只手陡然间用力，将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人拉入怀中。
冷香拂面。
随凝的心软成一滩。
她放松全身，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对方。闭眼在算不得温暖的怀中，细细感知这人身体的香气。
下巴再一次被抬起，这次寒清冰注意了分寸，小心的在唇边流连，细密的吻从嘴角一直到唇中，直到最后，灵活的舌尖点了点对方的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