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观南镜甚至反应了一下,才从这麽无厘头的话里找到原委。尽管不懂夏油杰为什麽问这个,但他还是诚实地说了:“没有啊,为什麽要给前辈做?”
五条悟的屋里又不是看不见真月亮。
“这样啊。”夏油杰像是只问了个无关紧要的事,忽然又毫无缘由地开启了新话题:“东海道新干线的主要站点,你会背了吗?”
猛然被考,观南镜紧张地绷紧了脑壳:“是东京,终点是新大阪……”
就知道他中间的记不清,夏油杰环着他的肩膀,指尖点了点他的掌心:“东京。”
下滑一点:“品川。”
再下滑一点:“新横滨。”
到掌根:“小田原……”
新干线越画越长,拥抱似乎也越来越紧密了,观南镜感觉学长几乎是把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可能是教得太专心。他也没有多想,主要是他快记不住地名了:……
最后一直滑到他手肘上面一点,指尖都探进了袖子里,才到了终点:“新大阪。”
“记住了吗?地理考试一般都会考哦。”
夏油杰的手垂了下来,非常自然地又搂住了他的腰。观南镜完全无知觉,他正在严阵以待地复习:“东京,品川,小田原……”
“不,是新横滨。”
观南镜感觉到一只手掌轻轻按到了他的后背上,隔着衬衣,沿着竖脊肌中间轻微的凹陷和脊椎的起伏,往下滑动,在某些节点停留住,像是在引导他回想:“下一个才是小田原。再下一站……”
衬衣细微的声响莫名震耳欲聋,发烫的指尖下,仿佛能一寸寸摸清漂亮后背的每一处微妙的凹陷和紧致的皮肤。空气仿佛变粘稠了,夏油杰的心跳微微加速:他很确信如果现在是前女友和他一起坐在这里,被他这麽拿教书的名义摸后背,估计早扑上来啃八百回。然而观南镜却仿佛连痒都不怎麽痒似的,越背注意力越集中,等他看着小学弟忽闪的眼睛发愣时,对方反而倒过来催促起他来:“前辈,到下一站了,手往下嘛,往下——”
他掰着手指头,数得正认真呢,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咬住嘴唇,难得把唇瓣弄成了和他的痣一样鲜红漂亮的颜色,根本无视了圈着他的高大漂亮前辈发烫的胸膛与暧昧过界的触碰,只全心全意为了无聊的车站名发愁。
夏油杰忽然触电般松开了手,不懂自己在做什麽,在渴望什麽,在幻想什麽。他不敢懂。
我好脏……
他们还没来得及继续,宛如惊天巨响一样的动静忽然在寂静的室内响起,观南镜和夏油杰都是一抖,同时抬头,顾不得那麽多了,打开柜门一看,才发现他们有多糊涂——刚刚进来时候忘记把手机一起拿上了!
被关了静音后,它不管是在被子里或者地板上,本来都不该这麽致命的,但偏偏正待在木头桌面上,豪爽地高频震动着,并在他们的注视中,已经抢救不及时地翻滚掉落到了木地板上去,砸出惊天动地的声响来。
夏油杰心道完蛋,他玩太high了,忘了再发两条短信装模作样,八成是五条悟在打电话找他。
怕什麽来什麽,门外第三次响起声音:“杰,你是不是回来啊?我怎麽好像听到手机的声音了啊?我真的听到手机的声音了!你在洗澡吗?还是换衣服?我能进来了吗?我进来啦!你怎麽回来也不说一声,怪吓人的,你被自己养的咒灵吃啦——”
随着他忍无可忍砰砰踹门的一个大动作,刚从窗户逃跑到一半,头发衣服都乱七八糟的观南镜尴尬地抬腿抬到一半,尬在了原地:……
正在帮忙的夏油杰:……
五条悟:……
五条悟甚至把墨镜拿了下来,苍蓝色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显然根本没出门过的他们看了两眼,然后又戴了回去,仿佛cpu有点过载了。
他的指尖因为震惊而在微微发抖。
“这什麽情况?”
观南镜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乖巧而英勇地小声回答:“玩躲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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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章都是最喜欢的一章,根本写不够,要不是天杀的小组作业侵害了我幸福的生活,我天天写写写写到字数爆炸(升天。不知道妈咪们周一过得怎麽样呢?心情还好吗?na今天炸年糕被油蹦到额头了,我太笨蛋了,我不知道年糕不可以大火炸时间过长,不然会爆炸,我还在那儿美美夸赞自己是小天才呢,哼着小歌颠着锅,美美拍照欣赏杰作,然后就哇哇大哭了。不过情况很轻,都没有泡,只是红了两块,冷水冲了一会儿后红得更明显了,于是我哇哇哭觉得要破相了——含泪吃炸年糕,实在是太好吃了,含泪吃——想起来要破相了,吃不下了,哭——太好吃了,还是先含泪吃——就这麽循环完后,又悲惨地擦竈台,收拾着收拾着再去照镜子发现已经要看不出来了(……)甚至还没来得及拍照大呼小叫四处索要关爱,我的伤口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快愈合了,不,准确来说皮肤就没裂开过,只是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说这麽多小品就是为了告诉妈咪们不要大火炸年糕(但妈咪们应该都都知道吧!)(只有na是笨蛋!)(躺下)(盖上笨蛋被)(闭眼)
总之明天见妈咪们,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前十个评论有红包包!(来自笨蛋但真的很爱妈咪们的na)
高专篇(19)
夏天真的来了,梅雨季到了。
观南镜以前在山上,山又在北边,对梅雨季没有概念,但东京是完全不同的,从五月初开始,电视台,报纸和网络新闻就已经在轰轰烈烈地预热造势,猜测着何日会入梅。入梅后,也是每天都在造势,猜测着今年可能是有史以来最长的梅雨季……